“老弟,这些人都已经清理完毕了。”
待把司马芳的人手都给砍倒后,王得喜骑马来到吕政面前。
看着一身血迹的司马芳,他不由暗道果真是一员猛将。
“王大哥,你护送司马芳回殿前司驻地,我还有得忙,等忙完这些事了,我再请大哥你饮酒。”
见此,王得喜挥了挥手:“大事为重,老弟去吧。”
吕政抱拳一拜,尔后回头看了看吴雄义:“老弟,要不要跟着大哥去一趟。”
“小弟正想说与大哥去见识一翻呢。”
吴雄义一脸轻松道。
“好。”
吕政应了一声便上了马车,虽然吕政也想骑马那样威风,但他此前学过骑马,在屁股巨大的抗义下,他只得坐马车。
实在是骑马太痛了。
见吕政走之后,王得喜脸色一正回头望着南山十怪:“我们也走吧。”
王得喜声音一响,南山十怪一下便回过神来,他却不理会王得喜,而是对着吕政远去的马车喊道。
“你许诺的银子与女子呢。”
“娘的,果然是一个骗子。”
“他就是一路骗过来的,亏我们还相信他。”
看着南山十怪一个个埋怨起来,王得喜不由苦笑起来:“走吧,想来他不会忘的。”
“我呸。”
南山十怪之首南一怒火喊道:“他小子不要落在我上,要不然我定要让他尝尝我十大补元丹。”
“大哥,那不是便宜了他吗。”
“便宜个屁,灌他吃完了,就让他抱着猪睡啊。”
就在南山十怪埋怨着议论着如何整吕政时,在振威营中军帐里,景佑却被一队殿前司的士兵控制起来。
“喂,我可是陛下亲封的营将,你们怎么敢困禁我。”
景佑脸色冷静之极望着那几名殿前司的人道。
但无论景保存如何喊,那些殿前司的人却不理会景佑。
“王公何故困禁我,如果你们不能给出一个解悉,我要向陛下参他一本。”
景佑大声喊道。
景佑声一落,帐外便传来吕政的声音。
“陛下可没有白眼狼的将领。”
景佑顺着声音望过去,但看到吕政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
就在他想开声诉骂时,他便看到跟在其后的吴雄义,景佑一看到景佑,他脸色不由大变。
“你,你可有圣旨?”
看着脸色一下便恢复正常的景佑,吕政不由拍起掌声:“拍,拍,不错,应变能力不错,难怪梁王会把你放在禁军之中。”
闻言,景佑脸色一下便变得惨白起来。
“我,我,你,你胡说什么。”
景佑瞪着眼望着吕政:“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如诺不信,我大可以死自证。”
说着,景佑便伸手过去抽刀时,吕政给了一个眼色与一边的殿前司士兵,那士兵立马一脚踢了过去。
景佑没有防备之下,倒在地上。
景佑爬起来时,吕政大声喝道:“你是想让梁王不要杀你妻儿吧。”
闻言,景佑脸色一僵,不过瞬间,景佑脸色又坚定下来,不过在他望向那把刀时,吕政抬手一袖箭便射在景佑不远处。
“我来此,便证明你没有事,你何必如此急?”
景佑一脸不相信地望着吕政:“你要杀便杀吧。”
此时景佑再也不想反驳什么,只一心求死以保全梁王手中的妻儿。
“我保证,你再乱来,我有一万种办法让梁王杀你全家。”
吕政脸色冷霜道。
“你。”
景佑双眼腥红地盯着吕政:“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