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心的纳兰肃青,在进宫后,又快迷恋上了其他女子,若曦这才看清这个人的丑恶嘴脸,于是与纳兰肃青憋清关系,再无往来。”
任皇后用心显恶地既洗白了她母女二人,又将脏水泼到太后身上。
皇帝自然望向太后,太后冷笑道,“哀家,哀家又怎么能认出,你们母女所谓的兰青公子,竟然就是史国皇子纳兰肃青啊!哀家不过是见若曦对这男子情深似海,便想着爱屋及乌撮合姻缘,这才对他很友好。至于邀他进宫,那也是因为他同景轩还是好友呢!”
太后又将脏水泼到一脸懵逼的柳景轩身上。
“景轩!你且详细说说,不必害怕。”
皇帝带了些宠溺的语气。
“诺。”
柳景轩回忆道,“说起来也巧,儿臣无意救下纳兰肃青,他为了报恩,便寻找理由,约我一起游玩,我们便成为了一般好友。后来,当二皇姐将他带回皇庄,并且一副二人相爱的样子,皇祖母也很支持,儿臣虽然觉得纳兰肃青的出现很蹊跷,便没有多想。后来,他同儿臣参加了春日文宴,没想到他竟然看上了……”
柳景轩停顿了一下,眼神看着皇帝,似乎在询问能不能继续讲。
皇帝看向一旁跪着的言遮歆,言遮歆虽然强装镇定,可是脸色都苍白了。
皇帝点头。
柳景轩继续讲道,“纳兰肃青迷恋上了言嫔娘娘,可是言嫔娘娘严词拒绝了他,没多久,言嫔娘娘就被选入了宫。因为失恋,他才会经常在儿臣宫殿内,同儿臣喝酒诉苦。其余的,儿臣便不知晓了。”
皇帝眼神复杂的望向言遮歆,言遮歆的左肩包扎处又在慢慢渗出血迹,伤口久久不愈,皇帝问过太医,太医说,那是因为言遮歆伤及左肩筋骨,自然伤口复难好。
言遮歆艰难开口道,“陛下,妾身……无话可说,的确他纠缠过妾身,甚至在了宫之后,他还想纠缠妾身,幸亏长公主殿下帮忙,这才令他死了心。”
“混账东西!”
皇帝气得眼睛红。
脏水不知不觉泼到柳若梅身上了。
言遮歆说的都是反话,分明是因为柳若梅的鼓励,纳兰肃青才对言遮死缠烂打的。
柳若梅迎上皇帝盛怒的目光,以及太后冷漠的眼神,还有任皇后探究的眼眸。
柳若梅道,“儿臣,实在迷惑,父皇为何要将儿臣传唤来此地?”
皇帝气笑了,“你同纳兰肃青也有些交往密切了。”
柳若梅依旧装傻充愣道,“儿臣那都是去寻景轩,才碰上纳兰肃青的啊!儿臣是无辜的啊!”
皇帝不打算同柳若梅继续墨迹下去了,他提高了音量,道,“够了,江笑笑,朕想听听你的解释!刺客可是从你专门从宫外请的杂耍班子里出来的!”
江笑笑手脚抖,可是她神色却又很自信。
江笑笑僵笑道,“陛下,我……妾身属实被冤枉了啊!我都是被诬陷的,我这里有主谋之人和史国贼子的信,还请陛下过目!”
江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封信是那么眼熟。
柳若曦很快就想起来了,那是她仿造了柳若梅的字迹,仿写柳若梅那封污蔑信的内容!她不是交给苏锦来办此事吗?怎么此时那封仿造之信竟然在江笑笑手中。
柳若曦想不通,她此时甚至心里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