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从他冷唇轻启出她好些天没有听到的人,她身形一僵,冷冰冰的视线转上他半垂的冷眸。
他见她终于注意力在她这边,指腹就轻而易举的沾上她的朱唇,然后他眼眸微眯就那样探进去,勾到她细腻粘稠的舌,猝不及防被那尖牙给咬开了一道道血痕。
他仍旧面无表情的继续未完的动作,过了半响他淡道:“就在前些日子,门中弟子捉拿那不孝子弟,却可没有料到他不顾师门友谊,将在场所有弟子屠杀殆尽,只留下一个活口。”
他说到这里,那只在苏紊口腔作祟的手也探了出来,顺带着一丝银光和牙印。
苏紊嘴角轻扯,唇舌间的血腥味让她不适的蹙眉,她冷声询问:“后来呢?”
“后来,自然是唯一的活口跌跌撞撞跑回门派说他已入魔,并让门派交出他的道侣。”
苏紊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白珹那双过分冷眸也对上苏紊怔然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的东西,自然不能让常人觊觎。”
说道,他眼眸轻阖,手里的药瓶也尽数消散。
“你可知,这里的药有一味是取自我的七窍骨做药引。”
“七窍骨入药引,服药者生生世世都只能服从。”
苏紊不可置信对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顿时刚刚咽下去的东西让她心生呕吐,她扶着自己的胸口,却也怎么吐不出来。
白珹冷眼观看这一幕,提醒道:“没有用的。”
苏紊被他此举气的抿唇,而对方也不急,衣袖一挥将桌子上的盒子拿了过来。
然后就当着苏紊厌恶的面打开,苏紊还以为他又搞出哪些折磨她的法子,结果赫然就看见盒子里血淋淋的一个熟悉的头颅。
心中惊的抬眼看着对方,唇色泛白,眼眸却是早已冷下所有神情。
“你究竟想干什么。”
而白珹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手的盒子也盖上去,怕把人吓得太过火,可是看样子她还是再瞧见这幕还能面不改色地在质问自己。
他眼眸清冷,心想无论他怎么对她,她似乎永远都是这副姿态,厌恶见不得几分欢喜。
“我以为你会看见这个伤你的人变成这副样子会很开心。”
苏紊惊奇对方脑回路,心想这人真奇怪,哪有人讨人开心就给人看头颅这种恶心的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威胁她。
“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头颅开心?”
苏紊看盒子里,那里面面赫然是曾经在石庙见到那人。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被白珹斩下头颅,还带过来给她看。
赤。裸。裸的在威胁她。
“不是吗?”
白珹将盒子随意扔回一旁,伸出手将前些日子得来的白玉凤纹簪赠予她。
苏紊被他强硬的拉着手塞进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她低眸一看,现是一个簪子,她抬眼看他道:“你不怕改天我拿这个簪子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