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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用怜爱的眼神看他:“你当大师兄天天进出师尊的青云峰,是在向师尊讨论剑法么?”
哇。
乌洄吃到一口大瓜。
他第一次收徒,不知该如何教导,便上师尊的青云峰请教。
来到师尊屋前,尚未敲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嘤咛。
“……”
打扰了。
乌洄御剑走了。
青云峰的一草一木皆有师尊灵识覆盖,到门前都没人搭理他,说明他被当成了play的一环。
“师尊。”
人类少年不过十三四岁,身着一身黑衣,背脊挺直,自持稳重君子之风。
至于二师兄说过的,他会黑化然后哔师尊,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乌洄压下心中思量,“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这本功法是我入门时修习的,你且先好好练。”
他递出一本功法,再从储物袋取出一柄漆黑长剑。
“这把剑你先用,等日后我再为你寻一把更好的。”
阎怀悯收下,“多谢师尊。”
“嗯。”
乌洄道,“我是第一次收徒,你喜欢哪种教法?亲近点的,还是冷淡点的?”
阎怀悯垂着眼睛,“师尊习惯便好。”
乌洄点点头。
谁说徒弟都对师尊有想法的,这徒弟比他都冷。
于是往后的年月里,乌洄不冷不热地教他,除了讨论修炼的事,其他从不过问。
灵山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什么活物都没有。
阎怀悯暂不能辟谷,每日除了修炼外,还要准备自己的吃食。
且他每次准备好了,乌洄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堂而皇之分走他一半食物。
于是后面阎怀悯都会多准备一些。
就这样过去几年,徒弟长得比师尊高了,垂来的视线中总算多了几分深沉的侵略性。
二师兄每年都会来一次,每次来问的都是那句。
“师弟,你还完整吗?”
乌洄无语:“师尊难道有哪儿不完整?”
二师兄道:“这不一样,你这徒弟,瞧着比大师兄凶多了。”
乌洄道:“说明我教导有方。”
二师兄道:“得了吧,你每次一睡就是大半年,人家吃百家饭长大的。”
乌洄不服气,扯出他徒弟,拍拍对方黑衣下硬邦邦的腹肌。
“你告诉他,是不是我养的?”
阎怀悯视线从他光洁雪白的手指掠过,“是。”
二师兄早已看透,走时拍拍乌洄肩头,苦口婆心道:“保护好自己啊师弟。”
阎怀悯问道:“师伯是何意?”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