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身子紧绷,嘴上却依然不服输。
“现在这么大度,那当时为什么逼婚?”
他嘴角微挑,带着几分凉薄的嘲讽。
蓁雅一时语塞。
傅靖深继续逼问:“如果那时候你没有逼婚,现在我跟顾菲就在一起了。
你处理我们的工作就是分内之事,也不用担心曝光了会影响什么。
现在却要处理自己丈夫和别人的事,这样你也会觉得痛快?”
蓁雅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傅总这是开始翻旧账,怪我破坏了本该属于你们的婚姻?”
她遗憾似的叹息,“可现在确实是晚了,我们利益牵扯太多,我就算想离婚成全你,也很麻烦。”
傅靖深的心口不安地跳动,今天早上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他居然觉得,此时的蓁雅像随风远行的风筝,早晚会到他看不见的高度。
伸手把她从椅子上捞起来,傅靖深反手把她按了过去。
“你现在目光所及之处,能看到的任何东西,都是我赐给你的,知道吗?”
蓁雅手撑着玻璃,从倒影看到自己旗袍的盘扣被解开。
仰起脖子,她故作冷漠:“那傅总想我怎么还给你?”
“你连妻子和一个副总该尽的义务,都做的这么勉强,想还我赐你的东西?恐怕够呛。”
傅靖深手上的力道很重,几乎带了泄愤的意思,“还是做些力所能及更简单的就好。”
蓁雅的身子一抖,声音颤:“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