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迷茫地看着她的眼睛,原本失去聚焦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志。
他把蓁雅推开:“让开,话都不会说的哑巴,碍眼。真以为我喜欢你?”
蓁雅被推得踉跄,起身的时候,余光瞥到了一旁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云铮和严韩胥。
两人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惊恐,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
她自嘲地笑了。
果然,装出来的感情保质期还是太短,轻而易举就被拆穿。
刚才她还辛辛苦苦演出的一副正宫的样子,估计他俩都觉得自己好笑。
“我们先走了嫂子,有需要随时打电话!”
严韩胥急匆匆地道别之后,就拽着云铮赶紧溜溜了。
出了门,他一直憋在胸腔里迟迟没有说出来的话终,终于化成了一声国骂。
“我去,原来他俩居然……居然……”
云铮也余惊未消:“是啊,谁能想到他们居然是这样。”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
严韩胥一拍大腿。
俩人就这样打着哑谜,神色怪异地离开了。
蓁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傅靖深拖回了房间里。
他坐在床边,嘴里还在演小电影似的说着什么,但是她听不清了。
当然她也没那么好奇,没那么想听了。
要是还是顾菲这个初恋之类的事情,她大概会掐着人中晕倒过去。
蓁雅累的气喘吁吁,她还一直在为上次喝醉之后,不小心打了傅靖深的事情愧疚。
现在好了,傅靖深用更痛苦的事情来折磨她了。
两不相欠了。
不,现在傅靖深欠她多一点。
她记得严韩胥说房间里有解酒药,蓁雅上上下下找了好几圈,愣是连根毛都没找到。
到最后她瞅准了床头柜,低头一拉——
没拉开。
里面沉甸甸的,应该是放了不少东西。
肯定有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