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墨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呢?”
还有?
黄亭想了一会没想起来,只好向她请教,“祖宗,您说呢?”
祖宗?夜墨不喜欢这个称呼,把她叫死了。
狠踢了他撅起的屁股,在他敢怒不敢言的控诉下,缓缓说道,“你错在戏耍我,敷衍我,轻蔑我,无视我,还有,拒载我!”
其实,最后一个原因,才是真正的原因。
黄亭见“他”
说的有鼻子有眼,他都险些信了“他”
的邪,认为自己真的这么过分了。
心里不以为然,脸上懊悔不安,他也是个演技派。
“那,我现在改还来得及不?”
“你说呢?”
给他个眼神自己体会。
黄亭自然是体会可以了,艰难的站起来,揉揉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到车前,把后排的女人赶下车,恭请夜墨进去。
“祖……少爷,您请进。”
条件反射叫出祖宗,但顾及女人在前,及时改成了少爷。
“少爷”
这个词夜墨还能勉强接受,见他“知错就改”
如此上道,她还是较为满意的。
然而,在看到后排座位时,夜墨舒展的眉眼倏然一黯,周身的气压也在嗖嗖嗖不断的往下降。
那张软椅上有他们做过那种事的痕迹,又脏又乱。就连车厢里,都有一种淡淡的气味。
夜墨稍稍有点洁癖,顿时心下一阵反感。看也不看车子,头扭向一边,高傲冷艳。
黄亭迷惑,这怎么到了当口,“他”
又不进去了?
小心的提醒,“少爷,您不进去吗?不着急了?”
着急嘛,自然是有一点的。不过夜墨也不会就这么委屈自己进去。
可就这么僵持着吗?
最后她想了想,把行李放到里面,自己翻身一跃,坐到了车顶上。
腿盘坐,手放稳,一副老僧入定般的尊驾。
黄亭和女人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愣了几秒回过神,风中凌乱。
扶额,从没见过有人这么坐车。
这又不是印度火车,不用挂在上面的啊喂!
不敢直说,黄亭只能憋着迂回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