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会儿怎么不叫游太太了。”
靳易文说话带刺,关于他对自己的称呼并不领情,“少他妈叫那么亲密。”
言闭,目光灼灼地朝着温篱,而后玩味地笑了下,优哉游哉地离开,同靳啸文擦肩时,撂下句:“小心点,免得吃不了兜着走。”
温篱暗暗品着他的话,打量着靳啸文。
他脸上没有风雨,只是保持着惯有的笑,冲她道:“游家和靳家这几年竞争激烈,前几天游凛肃刚刚拿下一个我们盯了很久的项目,做生意嘛,难免会有些冲突,小易他脾性冲,你别介意。”
温篱淡然不语。
生意场上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也并没有表态的立场。
她来不过就是奔着私事。
“这个我处理就好,你们继续。”
靳啸文安排好工人,随即向温篱做了个借一步说话的手势,“我们换个地方?”
温篱警惕地点点头。
随着靳啸文,一路来到书房。
他的书房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简洁宽敞大气,隔音效果极佳。
靳啸文毫无顾忌地将那幅画放到桌子上,请温篱落座。
温篱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没有直接开口,只是用眼神传递着:靳先生想聊什么。
靳啸文是站着的,背对着她,沉默片刻,倏然叹了口气:“你还是参与进来了。”
温篱谨慎问:“什么意思?”
靳啸文转过身,看着她:“你是尔尔的朋友吧。”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骤然击中,震了一下。
她没想过靳啸文会先一步提起尔尔。
温篱没有正面回答:“你……认识尔尔?”
“见过几面。”
靳啸文笑了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她的朋友,我在她的葬礼上见过你。”
他出席了尔尔的葬礼?
温篱揣摩着:怎么没见到他。
“当时看你整个人非常憔悴,我就没有上前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