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啸文唇角牵了牵,扯出一个不明意义的弧度,仿佛在回忆:“很多个夜晚,我住在靳输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复刻《殷蓝》的时候,都在想,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他觑向靳燃,似是确认,又似是自嘲:“现在,你后悔了吗?”
靳燃:“对不起。”
靳啸文:“为什么当初要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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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燃:“对不起。”
靳啸文:“在那个林子里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谁也不能独活的吗?”
靳燃:“对不起。”
靳啸文:“你既然可以离开,为什么不能带上我。”
靳燃:“对……”
靳啸文:“够了!”
靳燃的话止住,哀怜地看着他:“我带你离开,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小烈,你还有机会。”
小烈。
靳啸文眼睫闪了闪。
是了。
靳烈。
那才是他原本的名字。
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怪笑声骤然响起。
阴森森的。
阿蓝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还有机会?靳啸文,你别忘了你帮靳输做的那些事,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别傻了,我们才是一路人,只有我和你站在一起,除了我,没有人和你同一条战线。”
靳啸文沉默了几秒,做出了决定般,缓步到他身前:“所以你就听了靳输的话,对夏尔尔动手的是吗?”
事到如今,阿蓝也不再瞒着,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只是在帮你!谁让那死丫头多事,她就该死!”
温篱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
被游凛肃不露声色地收入眼底。
他将她的手收紧,握在掌心。
温篱望着他,平缓了一会儿,顺势抓住了死死瞪向阿蓝那边的夏虫虫的胳膊。
夏虫虫也反手握住了她,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费力地隐忍着,强撑着,才没有当即冲上去一刀一刀地捅向她。
靳啸文转头,看向温篱和夏虫虫,诚心地说了句:“对不起。”
他接着讲起背后的事——
“靳输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场那样血腥而又残忍的‘游戏’,我不敢参与,也不敢当面做什么,只能背后偷偷想办法救人。”
在那些被靳输称为‘玩具’的孤儿被他的手下清洗完成,即将丢进‘斗兽场之前,想办法将他们放出去。
靳啸文说:“只成功过一次。”
也就是第一次。
他的行动被靳输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