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关门,上锁,转身取下被她扣乱的双蛇腕表,轻揉腕骨。
“……”
严知希看完他这套连招,总有种小电影事前即视感。张力这么强,不是做。爱就是打架。
他随便找了下暗厅的灯光,开了几盏边缘灯,不算昏暗了,起码能看清严知希额前的细汗。
不仅是刚才小跑出的,还有在正厅里,她情绪高低起伏出的冷汗。
所以谢逢青才会递给她丝巾,让她,擦擦。
“行了,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谢逢青也不想训斥,都是成年人了,刚才这么一通折腾,他不信严知希还没冷静下来。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严知希也稍稍放松。
她紧盯着谢逢青的脸,不过多时,开口:“容砚与想睡我。”
谢逢青听后,眉心微跳:“你确定要说的这么简洁?”
他开头那番话几乎把她能说的辩解全都堵死了,还希望自己说什么?
“你把温舒琳都找来,不就是希望听到我说这话?”
严知希直视他:“我以为你会喜欢,谢大少爷。”
他没有任何停留,正准备拿手机时,严知希眼疾手快按住。
“你干嘛。”
“处理下这件事。”
“不行,他是温老师丈夫。”
“……哈。”
谢逢青气笑了:“我还是你丈夫呢,美女。”
“他今天敢这么羞辱你,明天下药把你往床上带,你还能看清他是谁的丈夫吗?”
“或者说,你确实就想被这样对待?”
他几分恶劣嘲讽。
“……”
严知希听完这句凌厉的讽刺也没什么表情:“他是我的老师,谢逢青。”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护着容砚与了。
谢逢青自然非常不理解,看她半晌,最后嗤笑一声,眼神玩味:“啊,是呢。可能他人之夫更有滋味,是吧?”
自己老公不稀罕,就喜欢睡别人老公呢吗?
严知希没搭这腔:“我能处理,你能别插手我的事吗?还是说谢大少爷就是这么个正义的性子,看见不公非要来插一脚?怎么,你还指望我感激你吗?”
……谢逢青冷脸:“严知希,你知道怎么在说什么吗?”
她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体验一番也没什么不好。世间酸甜苦辣各有滋味,严知希明确的想过,她需要在自己有能力承受的时候,早点受搓磨。
谢逢青看着她的神情,突然笑了,轻慢的哦了声,几近嘲笑:“严大小姐顺风顺水惯了,眼下想吃点苦,觉得算磨练,是吧?”
……这人心思敏锐脑子转的也快,就这么一瞬就看出严知希是什么心思,其实这让严知希非常不适。
“与你无关。”
“怎么能与我无关?严知希啊严知希,既然是我老婆,我怎么忍心看你受欺负啊。”
他眼神戏谑含笑,盯着她,说:“老公疼你还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