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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留书出走(第1页)

上官少楚从鼻子里哼一声浅浅的笑,轻轻松松的转开我的注意力,“玄墨,你真的成了代罪糕羊,就连平时最仰慕你的雨萍听说后,也不帮你了,对我嚷嚷,硬说要为王妃讨回公道,要不是我爹拦下了,照她那性子,我看还真会把王府弄得翻天覆地。”

玄墨苦笑的摇头,“就雨萍那性子,也幸好你爹还能治得了她,要不,我看她迟早会闯出祸来。”

我被他们弄得糊里糊涂的,忍不住好奇心,“我可不可以问一句,雨萍是谁?”

上官少楚揪眉头解释,“哦,楚怜,差点忘了你没去过我家,雨萍就是我妹,是个让人头痛的丫头,及笄之年都过了,还是冒冒失失的。”

“呵,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谁?”

“你以为,又是我的桃花了吧。”

玄墨努努嘴,有点含笑的说。

被看穿后我总是理亏,侧头不望玄墨,“少楚,我好像不认识你妹吧?”

“你不认识她,可是,关于你的事,能知道的,我们都让她从口中套出来了。”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扯着笑脸,与世无忧的表情,心突然有了一点说不出的忧郁并向往,这么说,上官雨萍是个直肠子的女子,重点是,她是活得洒洒脱脱,肆无忌惮的,这辈子,我最羡慕的人就两种,一种是觅得有情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多福女子,另一种便是像上官雨萍这样,无拘无束的活,而这两种情况,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前者是,寒烟是玄墨的最爱,我只是横刀夺爱,说出来也不光彩,还提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笑话。后者是,我的出身,就已经是一个拘束。

其实,除了上官少楚,来看我的,其他都是女眷,比如,如亦湘,水瑶,各大人的夫人,太后有打她身边最亲近的麽麽过来,走时,她附在我耳边转述太后的一句话:寂寞空夜风欲急,走也罢,亡也罢,最痛独留人。

麽麽走后,我一个人,哭得稀里吧拉,任谁劝阻都无济于事,最后玄墨没辙,我哭了一夜,他就守了我一夜。

细想,其实,我可能也没有多痛,太后这句话,不过是在忏悔,也在说明,一个站在权力高处,深锁后宫垂老的女子的寂寞与无奈,还有一点便是,她不会将我怎么样。那天我之所以哭,可能的确是太压抑了,因为我知道,我在逃避,逃避寒烟和赛琴的异常。

虽然说,我早习惯了被打扰,可是一睁大眼睛,就要应对前来探病的人,说真的,没在河里被淹死,在王府也差点被人流淹没了,折腾了一天,才打那些前来探望我的夫人小姐们了。

其实探病是假的,她们总是变着法子哄我开心,套我话,无非是想打探我自杀的最根本原因,有好几次,我真的想听玄墨的,干脆闭门谢客,可是想想,这样,玄墨不更是落人口实了吗?

拉开窗,呼了口气,我突然觉得,今天好像欠缺了什么,披了件外套,我才猛然想起,一个早上没见到赛琴了,心口有点闷,我拉开房们,紫玉刚好从我身边经过,“紫玉,有没有见过赛琴?”

“回王妃,没有呢,王妃需要侍候吗?”

“哦,没有,你去忙吧。”

我胡乱说着,赛琴从来不会这样的,她从不会让人操心的。

紫玉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走回头,“对了,王妃,紫玉好像一个早上都没见到赛琴,刚才去吃早饭的时候,奴婢还纳闷,怎么赛琴的饭没人动呢。”

我心里闪过一丝异常的骚动,恍惚间,直觉,好像赛琴离我,好远好远,好像,好些日子没见着了,我挽起裙脚,小步跑出去,在转角处,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个结实的怀里。

“谁那么冒失啊?”

明显是上官少楚粗暴的声音。

我退后两步,仓忙的整理头,低声说:“少楚,吓了你,不好意思。”

“那个,原来是王妃,没事。”

上官少楚摸着脑袋,尴尬的干笑。

玄墨在旁边,假装生气,严声的说,“少楚,现在越来越大胆了,王妃都敢骂了。”

“意外,意外。”

上官少楚自辩得好像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瞪了玄墨一眼,他很识趣的转移了话题,“楚怜,你身子还没恢复好,跑那么急去哪里啊?”

“找赛琴。”

“找赛琴?”

他们两个同时表现出不可理解的表情,我没顾他们,从他们中间穿过,直往赛琴的房里,很自然的,他们也随后跟来了。

王府丫环基本是三人同房的,赛琴和紫玉例外,她们二人同房,说不清为什么,我一眼便认出那个放在角落却一尘出染的青褐色箱子,便是赛琴的。

我走过去,却有点迟疑,但还是打开了,那一瞬,我身体连同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双目泛起灼热,赛琴真的离我,很远了吗?她选择了不辞而别?

宽阔的箱子,除了安静的躺着一封信,就什么也没有了,从来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现,赛琴识字,普通人家,都是追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况且,赛琴是一个十零岁便为人婢女的女子,任谁看那“王妃亲启”

四个字,娟秀得笔力又恰到好处,正好笔力生光。

玄墨和上官少楚已经来到我身侧,望着那封信,玄墨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就是他疑人不用的原因,他从来就没有疑过赛琴,哪怕事已至此,他还是不通的问我:“楚怜,赛琴她这是?”

“王妃,要不要,我帮你看?”

上官少楚拿起信递给我,浓厚的眉毛,纠成一座凹陷的山,原来,他懂得,该说他比玄墨多一份细心,还是说,玄墨总是太天真?

“不用了,我没事。”

说着,我已经拆开信,皱了的纸上,只有几行同样娟秀的字:

王妃,赛琴走了,万般对不起,王妃眼疾心明,赛琴不说的,王妃都懂,此生能侍主如此,就算终身为婢,又何所不乐?只怕赛琴福分尚浅,未能再伴左右,只是,赛琴很好奇,白梁城到底是一个怎么灵秀的地方,能孕育王妃此等不惊不诈,不喧不扬的动人女子。

望珍重,

赛琴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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