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不由得看呆了。
容久察觉到面前的人许久没有动作,低头一瞧,就看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口。
他不怒反笑:“喜欢?”
“喜……”
沈莺歌正要点头,忽然察觉不对,又立即改口:“不,不喜欢。”
容久也不恼,慢悠悠道:“那就擦擦口水。”
她闻言下意识抹了抹下巴,然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她仰头怒瞪:“你诓我!”
容久施施然转身,中衣落地,身上只余一条亵裤。
尽管风光无限好,可回过神来之后,沈莺歌还是有些慌神。
她连忙背过身闭上眼,却也阻止不了脸颊的热意升腾。
流氓!不要脸!
就算她是个男的,他又怎么能脱得这么理所当然!
就不怕她真的有断袖之癖吗?
容久解了束玉冠,如墨长顺着肩颈淌下。
他瞥了眼背对自己的沈莺歌:“想留下伺候沐浴?你何时这般有心了。”
空气凝滞片刻,回答他的是沈莺歌逃离的脚步声,以及摔得颇显仓皇的门。
他望着门口的方向,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转身踏入汤池。
门外,沈莺歌直跑到远离桐花小筑,脸上的热意才在烈烈寒风中冷却下来。
不对劲,容久很不对劲。
她回想了一遍今日生的事,现这种异常似乎是在马车上那场“意外”
之后才开始的。
按当时他们的距离,应该足以达到让容久排斥的程度了,可他非但没有怒,后来还专门让她喂酒,甚至还主动伸手碰了她。
难不成这人转性了?
变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了?
沈莺歌摇摇头,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与其期盼容久转性,还不如让她祈祷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更有可能些。
想不通便不想了,这是沈莺歌长久以来的好习惯。
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还不如赶快回去查案。
宴会已接近尾声,沈莺歌也没再回去。
本想直接离开,又担心那尊大佛万一回头想起她来,召人侍候却现她不在,指不定又要怎么为难人。
沈莺歌寻回原路,正想去府外等候,走到半路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急得原地踱步,抓耳挠腮。
一旁的锦衣卫忍不住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突然,她猛地拍了个巴掌,一脸恍然大悟。
那锦衣卫被吓了个激灵,悻悻扭开视线不看了。
沈莺歌脚步一转,急急忙忙地往回走去。
她把白悟念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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