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捏了捏它的大耳朵,“你可以试试,先从喵喵叫开始。”
“你骗狗!”
阿布笃定。
这只狗实在聪明,比季妄安的那只泰迪狗还要通人性,难怪可以做导盲犬。一人一狗又嘀嘀咕咕说了会话,知道了各自的名字。
恰巧江小鱼的点滴输完了,阿布直起身抬爪按下床旁边的呼叫按钮。
有人推开房门,一声听着就是烟抽多了的嗓音传来,“干什么呢?”
江小鱼扭头一看,“师父?你怎么来了?”
金戈大刺刺往床边一坐,拉起拉布拉多的两只爪子晃了晃,“被案子拖住了不然早来了。你个小赤佬是不是傻?早上就烧了还跑来上什么班?”
江小鱼不吱声,金戈又问:“你和亱莲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江小鱼扭头不答,金戈“嘿”
了一声,“长出息了?师父的话都敢不回?”
见猫崽子拒不配合他又哼了一声,随后说:“懒得管你,说吧这狗又是怎么回事。”
他听门卫说江小鱼跟着一只身上染血的拉布拉多跑了,打他电话却是亱莲接的。
不谈亱莲江小鱼松了口气,和金戈说了下前因后果,中途护士进来将针拔了。
“原来是导盲犬啊。”
金戈拉着两只狗爪,带着狗跳舞般走了几步。
阿布不敢伤人又抽不出爪,愁着脸表情幽怨,鼻子里出气声向江小鱼求助:“猫警官,狗想去看主人。”
江小鱼把堵针眼的棉花丢进垃圾桶,小心翻身下床说:“师父,我带阿布去找它的主人。”
金戈总算饶了狗,“行啊,一起吧。”
他看见江小鱼走路姿势不对,皱着眉问:“腿怎么了?”
“不是腿,屁股摔伤了……”
金戈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猫尾巴不会也摔断了吧。”
本来屁股就疼,江小鱼被他说得更是直接老管家板脸。他还没变回猫身,搞不好真的摔折了,本来就短得快没有了,这要是折了,亱莲看见估计又要说他不听话。
他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亱莲,而且他为什么要听亱莲的话?折不折的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有些懊恼地垂着头,一头撞上了金戈的背。
“是这吧?”
金戈停了步子,拍了江小鱼一巴掌,“长点脑子好伐,走个路都能呆。”
江小鱼懒得理他,拉着阿布的项圈将它控制在自己身边,免得进了病房吓到其他病人。
亱莲为江小鱼开得单间,狗主人没有特别关照住得四人间,好在位置不错靠着窗。
阿布原先还能控制住自己,一看见主人苍白的脸色便止不住低声呜呜了起来。江小鱼松开项圈它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两只爪子搭着床沿伸着舌头舔主人的手。
“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