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祥现在遇到的麻烦多半离不开这件事。
“再快一点。”
季知书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心底莫名的烦躁。
他无意参与其中,但是陈祥他没办法放任不管。
而被挂断电话的陈祥也不好过,他讪笑的看着包间内坐在对面的人,试探性的说,“我叫了我朋友来接我,我可以走了吧?”
对方笑了,“走?怎么个走法?据我所知你陈大少的朋友就是那个最近有名的小白脸吧?”
“不是!”
陈祥恶狠狠的说。
对方笑着说:“你这个朋友可了不得,他可是能攀上时家!这小白脸什么样我都还没有见过呢,你急什么?”
陈祥瞪着他,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你故意的?你想干嘛?!”
“我告诉你!我陈祥可以拉下脸来求你,但你要是敢动我兄弟,我就和你没完!”
他刚一咆哮完,周围的几个保镖将陈祥围住。
“脾气倒是大,刚刚还低声下气的,陈大少还真是能屈能伸。”
陈祥被死死的按回了原地,他这才算是彻底的清醒,这分明就是一个鸿门宴。
他不应该错信对方,不仅要害了自己,更有可能害了季知书。
“安安静静的等着吧!我可是有好东西想要来招待你的好兄弟。”
陈祥看着宁岳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倒在了一杯干净的酒里。
“这是什么东西?”
迷药?致幻剂,还是毒?
反正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陈祥全身都紧绷起来,怒吼道,“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陈祥虽然是一个富家公子哥,但是玩的很干净,压根就不知道圈子里头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哪里知道宁岳这个人会明目张胆的下药。
宁岳丝毫没有理会陈祥的怒气挣扎,反而笑意愈发的浓重,甚至阴暗的眼神中还有些不断膨胀的期待。
陈祥挣扎的动作很剧烈,他被四个人压在沙发上了,双手被扣在后背上动弹不得,而宁岳正悠然自得的品尝着红酒,这就是季知书半个小时的车程之后看到的场景。
他掠过了险些要被五花大绑的陈祥,直接把视线放在了宁岳身上,“这位先生,我来接我朋友回家,麻烦行个方便。”
在季知书的进来的时候,宁岳就已经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轻佻的啧了一声,有些失望的移开眼,“长得也就一般,我还以为有多勾人呢。”
“时庚原来喜欢你这一款?”
季知书的长相和身材都很优越,但正因为太过优越,反而让人觉得压不住,无论站在哪里,都是绝对突出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人?”
季知书冷漠的扫了他一眼,眼里甚至连嫌恶都没有,反而是一种轻视。
“我要是不放呢?”
宁岳看着他,起先没什么兴趣,反而是他平淡不在意的样子吸引到了他。
他喜欢桀骜不驯的那一款,越难驯的那一款他越有挑战性,他觉得越刺激。
季知书往那空位上轻轻一坐,“既然是先生你的局,那我就自然要有点耐心,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