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俊朗,体型偏瘦,算得一等一的好先生了。
而且看王伦打扮也是个读书人。
“梁山,王伦!”
钮文忠嘴里呢喃道,接着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继续打量着王伦。
因为他想不通,王伦一个书生如何成为了落草的贼寇的。
。。。。。。。。。
冀县县衙!
沈伯贤用杯盖轻轻抹了几下茶杯,微微抬眼瞥了眼站在一旁的高世离。
“还没问出来对方什么来路么?”
高世离苦笑一声:“那厮不经打,前天打了几十鞭子就昏迷了过去。
到现在都没醒,刚刚那会醒了一会,牢子刚要准备提出来在问问,不想又昏迷了过去。
想来。。。。想来是。。。。”
沈伯贤轻抿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接着一拍桌子,怒瞪着高世离:“是什么?”
高世离畏惧的看了眼沈伯贤:“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沈伯贤顿时怒哼一声:“你干的好事!”
高世离有点无措道:“舅舅,现在该如何是好,他们可是跑了一个人的。”
沈伯贤站起来走了几步,看着门外高照的太阳。
略微沉吟了一会:“昨夜那沧州,柴进柴大官人,托人送来说和的书信。
看来此人跟柴进交情匪浅啊!”
高世离有点慌了,无助的看着沈伯贤:“那舅舅,如今可怎办?”
沈伯贤不语,而是微微闭起眼睛:“这样,找主簿写条公告贴出去,就说未免钮文忠给百姓带来的恐慌,继续扩大。
原定的问斩日期提前到明天,不,三天后吧!
连同钮文忠同伙一并问斩!
想来跑掉的那人必定会回来救人,到时。。。哼哼~~!”
高世离双目放光,对着沈伯贤的背影伸手比划着大拇指道:“舅舅,还是你有法子,高,实在是高。
舅舅放心,我这就去办。
这次必定不让那厮逃了!
不过,那柴大官人那边。。。。”
沈伯贤冷哼了一声:“前朝余孽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自按我的吩咐去做便可,其余不要多问!”
说罢不在理会高世离,转身走入了内堂。
一天后!
冀县,鸿运客栈!
“哥哥,不好了,俩天后就要问斩钮文忠了!”
公孙胜飒然抬头,看向进门的杨林。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