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沫看到他走路的姿势简直要抓狂了。
不是下巴受伤吗?
这像螃蟹爬的动作是几个意思?
“要我过来扛?”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门口处淡雅的飘出来。
明明声音不大,可落入井天荫的耳朵里却像是炸雷般震得耳朵生疼。
“不,不用,脚,脚麻。”
听到他吃力的说话声,楚沫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慢慢的走过去,犹豫着抚上他的胳膊。
一股暖流冲进井天荫的心口,把刚刚心里那股烦闷一并清扫得无影无踪。
要是她天天这样‘挽’着自己的胳膊,就算是被查残了又怎样。
检查室
“喂,嘶……有没搞错,掰开重接?你怎么不说要锯下来黏上?笑话……”
井天荫听到医生的话,瞬间炸了毛,把报告单往办公桌上一拍,起身怒气冲冲的大步走了出去。
这要是去一家医院就要掰了又重来,那这样被来回折腾,他不残才叫是稀奇。
楚沫一看他脸黑成了锅底,心里更加紧张了,难道这专科医院也不能看好他?
“你……”
楚沫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他拖着往前大步流星的走去。
不过好在这次电梯来得比较快,要不然还真印念了他那句‘十八,二十八’虽然这里才十三楼,但要真一路颠簸下去,他的下巴还真的就别打算要了。
“你到底怎么了?要不我们再去别家看看?”
楚沫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生怕把他心里的痛触得太狠。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