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展信心十足道“当然!”
药宫景色春意盎然,但终究是高立于雪峰之上,周边竟听不到一丝虫鸣,安静地可怕,一壶茶喝完,江易也有了些倦意,后院的厢房本来就是留给小展的,两个人住也尚还宽敞,对他也没有影响。
江易道“云素的病我会再替你问问师兄,今晚就先睡吧。”
他正要回房间,小展却猛地扑来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带着一些哭腔,说出的话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怜意。
“江师兄,你这条大腿,我一定会抱好的!”
江易一阵无语,揪着小展的衣领将他拽离自己道“你这张嘴要少说话。”
白天也是两三句就气得程曜差点动手。
“嘿嘿嘿。”
“行了,早些休息。”
“江师兄晚安!”
平时凌虚不厌其烦在耳边念叨,今天一清净,倒让江易有些不习惯,他进房就见床褥高高隆起,刚走近,被里伸出一只手,江易猝不及防被拽得倒向床榻,眼前一花,被青年形态的凌虚压制在身下。
四目对视,一阵沉默,江易注意到他眼下浮现两道黑色斑纹,眉头皱了皱道“是不是该去雾池山了?”
凌虚凝视着江易,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的脸颊,目光下移停在那缨红的薄唇上,呼吸一滞,强忍心头的旖旎,吐出四个字来“刻不容缓。”
江易道“什么时候走?”
“等你伤好。”
凌虚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捂着鼻子起身道“程病秧又来了?”
江易皱了下眉又舒展开,闭上眼一副不喜不悲地模样,淡淡道“我睡了。”
虽然这么说,但凌虚的气息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江易这些年早就被他以各种耍无赖的方式咬习惯了,连眼都不带睁一下。
“吃吧。”
——第二天,清晨。
因为不用去照看灵药,小展起来好一会,竟然没找到事做,他把昨天剩下来的野菜煮了一锅粥,又给云素煲了药汤,直到辰时也没见江易起来,他只好舀了碗粥端着送过去,但敲了几次门也没人应。
“江师兄?我进来啰?”
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小展看到床榻上散开的头,把粥放在桌上嘟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