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无需啰嗦多言,凌河拉了小刀的手腕,一同进了卧室。
严小刀一看凌河的房间:“你这屋就一张床,还不如我那间屋家具齐全,你也太节省了。”
“那就睡你的房间。”
凌河并不介怀,拉了小刀的手从一条走廊又转回去,进入客房。
严小刀进了被窝,都还没有躺成个安稳姿势,凌河眼含一片深意,就像一条滑溜的大鱼,从被子下面“游”
过来,双手像弹钢琴似的敲上他的腰腹敏感部位。
凌河也算是如愿以偿,指尖终于弹上了小刀的肋骨,这架英俊豪气的完美的“琴”
,他乐意抱在怀里弹一辈子。
这双钢琴手愈发不规矩起来,严小刀无奈地抓住那只摸到他臀部的手:“你还没完了?”
凌河轻声哄道:“我们再来。”
严小刀:“?!”
凌河简直像是吃这块大糖饼吃上瘾了,毫不掩饰眉心眼底喷射的情欲。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初尝性爱滋味,根本就把持不住。凌河这张脸和身躯都好像幻化成十八岁的样貌,生龙活虎青春猖獗,而且厚颜无耻,把害臊和节操抖落一地之后毫不迟疑地骑上来。
再来?严小刀奋力制止软被之下专门向他要害部位进行无耻攻击的一双手,两人在被窝里你来我往几乎掐起来了。他臀部的几块淤青还没消掉,一动就隐隐作痛,忍无可忍地怒道:“再来也该我来了!”
“别浪费力气反抗,你还记得你晚饭吃的什么?”
凌河神情间不怀好意。
“……你又给我下药了?”
严小刀惊问。
凌河笑而不答,严小刀就知这小子是忽悠他呢。他又觉着以凌河的手段,再玩一次阴的再下一次药,这人绝对做得出来。
“我来,我想要你。”
凌河发力幅度不大,但柔道技艺中的寝技运用熟练,趁这一愣神的间隙拧住严小刀的肘关节,将他牢牢压制,暴力中又夹杂几分撒泼耍赖犯浑的架势,就是算准了小刀舍不得踢他下床。
“混蛋,这家里以后谁说了算?!”
严小刀喘息着骂。
骂人的口吻却分明是情人之间的挠痒,一定是越挠越痒了。
凌河哄着他道:“你说了算,我做的也算。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打嘴仗没人能抵挡凌先生,严小刀发觉他不带刀真的斗不过某人。
“体力不成?”
凌河语带讥讽,“小刀,你就躺着别动,我会好好‘照顾’你,这次不让你疼。”
你“照顾”
我?严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见鬼了我操,自己是怎么把这人教坏了?原来多么冷傲清高、对男欢女爱都充满鄙夷不屑一顾的少年……
严小刀还不至于打不过凌河,只是没有较真地反抗、非要争个谁上谁下。
无论凌河在肉体和心灵上究竟有没有那块疤,他心里已经有块疤了。他不断回想那时他以强吻求欢的方式试图占有凌河时对方尖锐激烈的反应,可不想再试一次。他想耐心些等对方说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