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乌夏:“大学社团和同学玩过一次。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赛,也没有谁输谁赢。”
“会玩两下,知道规则就行了。”
郑良骥笑:“你下周一休息吧?有没有空?”
“怎么了?”
“我约了人打网球。我问了几个女同学,她们只会羽毛球。”
陈乌夏:“你和同学玩,不约大家擅长的项目吗?”
“不是我约的。”
郑良骥解释说:“我已经开始建立大学的人际网了,正好认识几个师兄师姐。他们下周有网球运动。我呢,会那么两手。不过,双人比赛嘛,我觉得自己带一个同伴会更好。”
陈乌夏:“你的大学师兄师姐肯定也是高材生。我跟不上你们的话题。”
“我们不会在休息的时候和你聊量子力学。这样吧,就当租赁球友,钟点工怎么样?”
说着,郑良骥就要用微信发红包了。
陈乌夏看他一眼,说:“钱就算了,当是运动吧。丑话说在前头,打球可以,聊天我不在行。”
“谢谢。”
郑良骥说:“夏姐姐,你多出去走走。我的师兄也许能跟你发展发展啊。你人漂亮,个性温柔,他们肯定追着你聊天。”
陈乌夏:“我嘴笨,不会聊。”
“怎么会,我跟你聊得就很好。”
郑良骥说:“你在我们师兄里转悠转悠,至少我知道,有两个师兄非常健谈。你这样柔情似水的女人,就要搭配一个狂烈如火的。”
陈乌夏点头。果然,大家都觉得她应该找热情奔放的对象。
高三的时候,她和李深聊天聊不了几句。除了学习以外的话题,两人经常冷场。她当时曾经幻想过,如果两人有幸走到了一起,对话可能就是:“嗯”
,“哦”
。
两只闷葫芦是开不出花的。白月光只是白月光。真正过日子还得实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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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洗了澡,走出浴室。他把毛巾盖在头上,乱七八糟的头发滴着水。
于骊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儿子,“深仔,我同事明天晚上过来吃饭,顺便带她女儿过来。”
“哦。”
李深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你先见见,合不合适再说。”
于骊说:“女孩见过你照片,很欣赏你。女孩是学生会成员,同时兼管一个社团,非常能干的。”
“哦。”
李深走出阳台晾毛巾。
于骊看他,问:“深仔,哪里不满意吗?”
“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