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喜鹊一早就站在王月吟床边,手上还拿着一个开封的信封,而信纸俨然已经摊开在王月吟手上。
前几日,王月吟回家后在自己房里,对聂渊的态度耿耿于怀,于是要写封寄给京城的王均。
“喜鹊!备纸!我要写信寄到京城去给父亲。”
其实她也给王均写了好多次要退婚的信了。每一次都被各种理由搪塞,亦或转移话题。
“吟儿,女孩子家家要是退婚,传出去名声不好……”
“吟儿,钱不够花我会托人给你送过去,想吃什么自己买……”
“吟儿,今天天气不错……”
……
王月吟看着信上与往常无异的回复,漫不经心的将信扔回了喜鹊手里,又躺回床上把头埋回被子里埋怨了一句:“爹爹说话真是没意。”
没一会王月吟从被子探出头来,望着床顶了一会呆,既因王均一如往常的回复,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对聂渊的心意是否是男女之情,况且聂渊的秘密她也还没问清楚,想到这些她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王月吟刚想起身,掀开被子定睛一看,细眉一拧,烦躁的咂了下嘴大喊:“喜鹊!换床单!”
床单上赫然在目一抹殷红,月事这东西来了想挡都挡不住。
不过王月吟遇上这种日子可没有那么多惆怅,因为每到这种日子,有一个人一定会陪着她一起疼,有一个人必须主动来找她,想想心里就高兴。
“红糖。”
“嗯~”
王月吟看着眼前的拎着大包小包的聂渊,嚣张的摇头晃脑的听聂渊细数着。
“暖壶。”
“嗯~”
王月吟很是满意的接连点着头。
“还有……”
“嗯~”
“都交给喜鹊了。”
“嗯~嗯?嗯!交给喜鹊?你呢?”
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表情在脸上僵住,反应过来的王月吟,撅起叛逆的小嘴问聂渊。
“有事,走了。”
聂渊径直走出房门,丝毫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
“喂!聂渊!”
王月吟有些气,探了探头确定他确实走远了以后,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起一根隐线。
聂渊的孤影立在山林里,竹子被风吹得窸窸窣窣的骚动起来,同时还扬起了他那头乌黑的长,坚定凛冽的眼神,宛如冰雪般冷酷,仿佛无人能看穿。与此同时,他的对面还站了一个蒙面人。
与聂渊对面的蒙面人静静地立在那里,两人彼此对视,目光如刀锋相交。他们身上无形的气场交织,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
只见那黑衣人开口说:“下可取来了我要的东西。”
“未曾取到。”
蒙面人见他一脸平静,甚至要怒:“你!……”
那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对面的聂渊便把手上的钱袋子扔回到那人手里。…。
“不知下,这是何意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无功不受禄,本该一分不差的还与下。”
蒙面人笑了笑,抽出手中的剑指向聂渊。
“办事不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