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过来的动作带动着空气,甜甜的水仙花香味也飘飘忽忽的再次满足了alpha胃口,这让他眼底的猩红褪去,双手触摸在beta脖子上的刀口上道:“我不喜欢你拿着那可笑的合同来压我,你摘掉了我给你标记的腺体,就像是你一巴掌抽在我脸上一样难受,你是个聪明人,我现在需要你只是你刚好有利用价值,要是你再背着我偷偷做决定,我我控制不住情绪,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alpha指腹触摸到伤口的痕迹,吴涛浑身忍不住战栗,此时的他何尝不是后悔贸然做决定?
“不会再有下次了,辛董”
吴涛睁着眼,却觉得前途一片漆黑。
“别害怕。”
alpha快要被这甜蜜蜜的水仙花香味给弄的飘飘然了,他心情在几分钟之内几乎是360度从要杀死吴涛的角色变成了哄着情人的角色温柔道:“你睡觉的时候给你上了药,你屁股翘起来,让我看一下红肿消退了没。”
吴涛心有不情愿,但听话的就像是自动执行的机器,他浴袍想上撩开,下体黏腻腻的原来是辛树森给他涂抹的膏药,怪不得醒来之后这么难受。
虽然那进口膏药黏糊糊的触感不好,但效果显着。
早上他才红肿外翻的后穴,现在展露在辛树森眼前的,是明显恢复功能的美穴。
少年从来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欲望来的很强烈,在让他沉迷的水仙花信息素影响下,他想要占有的想法就更强烈。
“辛董,操进来吧,我我也想要。”
吴涛已经是崛起屁股躲不掉下一秒被alpha阴茎疼爱的结果了。
作为一个beta,能主动说出这话,也是他摘除腺体后变化的本能,因为跟辛树森上床的经验来说,这时候少年肯定是要将精液隔着避孕套通过他后穴摩擦释放的。
辛树森越是兴奋的状态,射精的时间更慢,或许是就算是铁打的alpha,体力也会更快速的消失。
少一秒钟屁眼被alpha壮硕的阴茎摩擦,吴涛反抗的意识知道他会多舒服一秒。
所以他会主动的发出邀请。
beta的心思其实不难猜出,但此刻alpha已经是被水仙花信息素劫持住大部份注意力的野兽,对吴涛这小蚂蚁内心的算盘,自然是就算听见了,也当是可笑的雕虫小技。
反而这主动的邀请,在alpha眼中就像是beta深深的忏悔他摘掉信息素标记的腺体的行为。
为了奖励beta,也是为了接受他唯一的标记从beta脖子上消失的事实,alpha的将自己联系方式和王召交换了。
而等到了午后太阳落山,两家人陪着出去遛弯,吴涛跟在父母后面照应,身边儿年纪差不多大的王召,就特别的显眼。
私家侦探的车就停在两家人遛弯的必经之路上,人多眼杂的小区,专业的侦探也根本不需要伪装,光明正大的在车里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实际上特制的高清微型摄像机,已经全方位角度对吴涛来了个拍摄。
年轻的王召在他快要被绊倒搀扶的画面,一起传送到了辛树森的手机上。
alpha早猜测到beta不会洁身自好。
王召是很明显的beta,辛树森根本就不放在眼底,他没有失控到去给吴涛打电话教训beta离不干净的人远一点。而是对私家侦探道:“你上去听一下他们说了什么?”
“啊。”
侦探快速反应过来道:“辛懂,你想要进一步监控他们说话吗?”
“你能做到吗?”
辛树森直白问。
“小问题。”
那侦探胸有成竹说,他这几个月观察下来,吴涛包括吴涛身边人,都是观察力普通,神经大条的普通人,反侦察能力丝毫没有。
于是乎,当吴涛被一个陌生人迎头撞上,他只是拍拍衣服,提醒那人走路带眼睛,继续跟父母遛弯了。
就在这碰撞之间,一份微型的监听设备,粘置在了吴涛宽大休闲裤上,这电子器件很容易就会被蹭掉,蹭掉后在非专业人士看来,就是一块从别处拆卸掉出来的电子器件,智能化时代,这类电子垃圾实在是随处可见。
吴涛没有多心他正在辛树森偷拍和监听,他只是单纯的享受跟父母在一起的日子,以及放松。
然而,拉肚子的胃又开始叫嚣了,晚饭时间,吴涛感觉饿,但是他对着食物却没有多少食欲,配合着家长吃了一些,看起来很正常,只有王召发现了不对劲儿,提议道:“你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医院?”
吴涛拜拜手:“太麻烦了。还要预约还要挂号,我身体没问题,暂时不舒服马上就会适应过去的,可能是没睡饱。”
“你这不像是没睡饱。”
王召开口,接着道:“你是不是在注射信息素抑制剂。”
吴涛听到信息素抑制剂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从背后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看着走廊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终于缓和了紧张道:“你怎么知道。”
“你右手手臂上。”
王召指了指吴涛被布料遮挡的手臂说:“你洗手的时候我看到了针口,alpha或者oga才会有,出现在你身上不正常,而且刚才那个人撞了你,我第一时间是护住右手胳膊,你注射抑制剂的时间还不长是吧。你,其实有男朋友了?”
吴涛从陌生人身上窥见了自己暴露的秘密,他头皮发麻。
内心不想承认和一个刚成年的alpha和自己保持性关系,吴涛立刻回道:“不是男朋友。”
“那你这关系就很复杂了。”
王召一笑说:“但我不会过问,你还是我朋友,我会给让你去医院检查的。”
“不了吧。”
吴涛摇摇头说:“去医院麻烦,更别说我都还没预约。”
好不容易休假的功夫,他不想浪费在排队上。
“你忘了我就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