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帆笑着指指他身后茂盛的苞米地。“想跟您老买几根嫩苞米回家呼着吃。”
“嗐,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这苞米正好呼着吃,您随便掰。”
冷帆也不客气,抬手掰了三四根正嫩呼的放到拿着的袋子里,从兜里掏出钱给老农。老农摆手不要,推据着说不值几个钱。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老伯您可别让我犯错误。”
“哈哈、”
老汉笑的爽朗,说给上两毛就好。冷帆给留了五毛钱,还将那盒还有一大半的过滤嘴也留给了老汉。老汉这回高兴坏了,这回可谓物超所值。抬手硬是又给掰了好几个塞给他。
“首长喜欢吃苞米只管来找老汉,我就在前头那个屯子住。最西头李老汉就是,一打听都知道。”
“好。”
嫩苞米买了,接下来俩人开心的去钓鱼。冷帆临走带足了调料,身上匕首不离身,今儿准备大展身手给媳妇烤鱼吃。
很快那一大片晶莹的水映入眼帘,他说是水塘,可这水塘也太大了吧,简直就是个湖泊。今年雨水足,庄稼、野物长势一片形势大好。
下车没看到鱼呢,萧雨先看到一只兔子。她抬手还没开口,她男人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走。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冷帆今儿给她亲自表演了一把。草窝子里追兔子,眨眼的工夫他一把薅住兔子耳朵给提溜了回来。
天哪,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萧雨惊讶的指指那只兔子:“昨天那只也是被你追上的吧?”
冷帆一本正经摇头。“昨儿那只是自己撞树上的。”
“哈哈、”
萧雨笑的花枝乱颤,抬手去打他。“去你的、净胡说。当我三岁小孩啊,守株待兔那么容易撞上呢。”
“昨儿是爆炒的,今儿给你烤了吃。我带了孜然,烤兔子老美味了。”
“烤嫩玉米也好吃。”
“烤。”
他拿出军刀洗剥兔子,她四处转悠捡树枝。看他已经拿粗树枝穿兔子了,她伸手到枯草底下点着了火。一下子使力大了,火势熊熊燃烧起来。
冷帆也不问,将穿好的兔子给她,自己到远处又弄了许多柴回来。烤兔子烤玉米,他还从兜里掏出一把红红的野果来。
“这里人叫酸溜溜。”
“嗯,好吃。”
他尝了尝觉得酸掉牙,她居然说好吃,莫不是怀上了?男人眼睛一亮,但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懂这方面的事儿,还是回去问问师长媳妇。她是妇科的,在军医院上班。
其他的不懂,但怀胎十月他是听说过的。十月、那就是明年春天生。大肚子的话冬天也不能来回折腾,那岂不是整个孕期他都没法陪她。这怎么行,他娇滴滴的媳妇一个人怀孕生子,想想他替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