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恃还不理解槐父的出差是什么,这会一愣一愣地看着他们。
“你就跟我去吧,很好玩的。”
槐父把苍恃抱在怀里,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搓他的头发,苍恃被槐父的酒味熏得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于是假期苍恃和槐父就这么安排好了行程,这趟出差起码得好几个月,槐父直接给校长打了个电话,给苍恃请了长假。
第二天清晨苍恃就拿了行李和槐父一起走了。
槐翎醒来的时候隔壁房间已经空了,她是没想到苍恃还真的会跟着去。
吃早餐的时候槐母也同样感到惊讶,原来大家都以为是说说而已,苍恃这么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槐翎想到几个月后苍恃变成黑炭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来,“我不信他能撑下来。”
“你小心被打脸。”
槐母喝了口花茶,淡定无比地说。“那孩子也是个死心眼。”
“不信就是不信。”
“那我们来打赌?”
槐母有些坏心眼地起了捉弄女儿的念头,“要是他撑下去了,你就把他加入你的旅行计划里面,如何?”
槐翎向来好胜心强,听到打赌两个字理智早就飞不知道哪里去了。
“可以,他的费用我包了。当然,要是他中途退出了,我要他搬出去。”
槐母对于这样的赌注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她表面波澜不惊,另一只放在桌面下的手则是迅速地给槐父发去消息,槐父马上就回复了一个“知道了。”
昨晚槐父早就清醒地和槐母说了自己的计划,就算没有槐翎的影响,槐父也不会对苍恃手下留情。
槐父说的出差其实就是跟他去玩,而槐父从前线退休之后开始痴迷极限运动,什么刺激就去玩什么,槐翎十来岁的时候槐父就曾经带她去热带雨林生存了一个月,那不是一个苦字能形容的。
如果不是槐父经验丰富,恐怕槐翎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雨林里。
槐母一开始也觉得自己的丈夫有病,后来看到槐翎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时候,她还是默默吞下了自己的抱怨。
最近她在忙一个不小的项目,和祝渊来往密切,等女儿去上学了她就能全身心投入到项目里面去了。
槐翎显然没把这个打赌当一回事,又玩了一个月后她开开心心地上学去了。
家里的佣人都是看着槐翎长大的,包括槐母在内都充满担忧地看着槐翎离开,她没拿什么行李,那边的公寓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佣人也在那边彻底打扫了几次,等槐翎搬进去后就会有人定期去做饭打扫卫生。
为了让女儿的大学生活快乐些,槐母还购置了两台新车给槐翎,等苍恃回来之后她打算再买一辆给他。
槐翎的车足够吸引人注意力,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好几个学生就盯着她看,又因为槐翎看上去一点都不好惹,大家也只是看看就走了。
她跟着指引独自完成了报道,大学确实要大很多,哪里都是一脸迷茫的新生,志愿者极其热心地为他们做指引,大部分新生都在气喘吁吁地往宿舍里搬行李。
槐翎本来是想偷偷回宿舍住的,只不过在看到群聊里发布的宿舍图后她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这辈子她都没住过那么小的房间,更别说还要和另外三个人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