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见她出神,急忙提醒,&1dquo;看看,重头戏来了。”
江舒忙敛神屏息,便见那老年女子喊了一声&1dquo;拜客”,女孩们一个个往前下拜,有体态轻盈,女人便点头指向右手方向,若体态笨拙,女人便抿直唇线,指往左手方向。
江舒注意到右手方向的女孩直接被引入内室,猜测应是被收下,左手的应是还要再考校。
女子又考验了一系列举止,若是说&1dquo;姑娘上行”,剩下的女孩会依言摆步,若是风姿绰绰,腰肢婀娜,便为通过;
若是说&1dquo;姑娘转身”,却是要望女孩的侧面和身姿,若是脸庞光洁,无明显黑痣胎记和疤痕,兼身姿挺拔,未有驼背躬身者,则为通过;
&1dquo;姑娘借手”,女孩便要露出手臂,女人观其皮肤是否细嫩白皙,若是明显黑黄,也不会通过;
&1dquo;姑娘转眼”,女孩听到这句指示,便要眼波流转,若是眼睛浑浊又无半点生气,亦不会通过;
女子问到&1dquo;姑娘几岁”,是听其声音是否婉转动听,若嘶哑难听,也不会给予通过。
此时堂上已只剩下四个女孩,她们一一说完,江舒觉这些女孩竟和她一样大。
女子眯了眯眼,又留下两个,说了声&1dquo;姑娘再走”,两个女孩心中微有压力,便撩起裙摆,再走了一圈,若是行走间莲步轻移,便是通过,若是步伐大而沉重,便是劣品了。
女子最终点了点头,&1dquo;不错,都留下吧。”
领人来的老者揖了揖,沉默的回去了。
女子朝堂上的男人掀起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1dquo;这些便是这次的人,请各位日后多多支持。”
男人们红光满面,皆是一阵兴奋。
江舒侧脸又问,&1dquo;几位哥哥,何事这么开心?”
&1dquo;这几个女孩,从明天起也可以挂牌了,嘿,这么娇嫩的小娃娃,换你你不开心?”
江舒闻言,脸彻底的黑了。
她心里不甚舒坦,只觉得屁股上像有根刺,让她坐立难安起来。
认识的这三人倒是自来熟的很,笑着问她,&1dquo;我们三人之前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在这里包了几个女娃生孩子,你这小弟眼看也是长长见识,不如跟我们一块去见见你&1squo;嫂子’?”
她正愁没有机会走,便连声应了。
于是这三人从怀里掏出个铭牌,就有一个哥领了他们去了后院。
江舒跟着他们走进一间厢房,内置一张大圆桌,上面摆了几样零嘴,另有两瓶未开封的黄酒。想必这里再有吃喝,又是一可观的收入。
过不久,便有三个女人依次走进厢房,肚皮微鼓。
江舒望了眼她们的肚子,心中老大不自在。
女人们只一个年纪稚嫩,大约十六七岁,怀子已有五月,另两个三十左右,已是怀胎七月了。她们盈盈笑着落座,却只回答了几个关于身体方面的问题,让他们知道孩子没有问题,她们身体健康,便匆忙告退了。
三人颇自然的打开黄酒,对江舒说,&1dquo;这里的女人就是如此,她们只管生,可不会和你调情。希孟啊,兄弟几个聊得开心,来,干一个?”
江舒自恃酒量不错,依言喝了一盏,再和他们闲话家常。
原来这三人都是行商,常在全国行走,更是码头的常客,今天刚下了船,便来关心下未来的孩子。
他们也问起江舒怎么到这儿来,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三人见她稚气未脱,言语真诚,倒未起疑心。
三人和她聊得开心,又见她喝酒爽快,就轮番敬她。
她便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黄酒下肚,直到后劲上来,她开始有点头晕了。
她觉得身上变得很热,还开始痒。
她不自觉抓了抓手背,却觉自己的手背肉眼可见的开始红肿。
&1dquo;嗯?”她低下头想细看,额头却整个磕到手背,她慢吞吞的拍拍了额,&1dquo;完了,我醉了。”
&1dquo;希孟啊,真醉的人可不会说自己醉的。”旁人拍她的背,&1dquo;你酒量好,听我的,你再喝一杯!我们请你!”
她登得站起来,&1dquo;我不行了,我要去方便!”
她推开还要拉她在酒桌再喝几杯的人,跌跌撞撞找到了茅厕,方便之后,她走出来静静的坐了一会醒酒。
有个女孩正夹着一本书从旁边长廊经过,错眼便看到江舒在角落闭眼静坐,立时&1dquo;呀”的惊叫一声,手中的书也落到了地上。
江舒睁了半眸,有气无力的笑了笑,&1dquo;别叫啦,我不是坏人。”
女孩左右望了眼,觉没有人守在附近,又见江舒与已年龄相仿,并不像那些攻击性强的成年男性,便有些亲近之意,她捡起书走到近前问道,&1dquo;你还好吗?你的脸好像肿了。”
江舒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见女孩的脸微微模糊,却莫名熟悉,她傻乎乎的问,&1dquo;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女孩噗哧一下笑了,&1dquo;你还搭讪我啊?”
江舒见到她的笑容,一下子便想到今天堂上留到最后那名报出自己年龄的女孩,&1dquo;你是今天刚来的吗?我之前见过你。”
女孩点头,&1dquo;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