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吸了一口气,鬼使神差的说,&1dquo;这只是很微小的机率。”
&1dquo;是的。”江舒直言不讳,&1dquo;短期优势不大,但长期呢?”
有人闭上眼睛,小声的呢喃,&1dquo;玩家对庄家赢的机率会升至o。5%至1。5%。”
霍宜修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眼前仿佛能见到成堆的金银,有人的瞳孔震惊的放大,嘟囔一声,&1dquo;疯了!”
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他们很快就能抓准要害。
在赌桌上,这一点微小的胜率都可以让赌场变成提款机。
&1dquo;所以,”江舒坐下来,轻轻扣桌,&1dquo;要试试看吗?”
霍宜修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迟疑的又望了眼门,要走,还是要留?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当有人第一个点头说,&1dquo;我想试一试。”其余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个提议,这实在太具有挑战性,也实在有太大的利益,驱使他们投身于此。
霍宜修最终也坐到了椅子上,就坐在江舒旁边。
&1dquo;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来练习吧。”江舒笑着抽起牌,&1dquo;我们得算得比庄家快,比其他赌徒快,快得就像一台机器,才不会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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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和希孟现江舒开始变得早出晚归,尽管课还是照常在上,但即使在课间也会拿出牌计算。
自如有天终于忍不住问,&1dquo;你在做什么?”
江舒笑嘻嘻的答,&1dquo;我在锻炼大脑啊。”
希孟瞟了她一眼,&1dquo;你最近和几个人走得很近。”
&1dquo;是啊,”她眨了眨眼睛,&1dquo;我们是一个社团的。”
两人见她不愿说明,便也不再问了,只是都有点郁闷,觉得她不把他们当朋友。
江舒倒不是不愿告诉他们,而是她习惯了做完后出了成果再说,不然话虽说出口,却什么也没做成,也是很难堪啊。
江舒和霍宜修他们本身学业较重,练习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通常是他们互相当庄家,快的牌,然后停顿问,&1dquo;赢面是多少?”
&1dquo;啊!我跟丢了。”有人会惊呼,一时跟不上度。
&1dquo;是正11?”有人会记混牌,或者计算失误。
&1dquo;不对。”
&1dquo;正12。”霍宜修双手交叉,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