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减少了工作,在多番练习中,他慢慢显露出众的心算才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往往牌一结束,他就知道赢面是什么,而且算无遗漏。
&1dquo;对。”江舒深望了他一眼,眼神复杂,&1dquo;你似乎天生就适合做这个。”
霍宜修轻笑了声,经过大半年的来往,让他对江舒颇有好感,&1dquo;我们什么时候去试试?”
江舒微笑道,&1dquo;这周末,怎么样?”
大家的天赋都不错,也磨合的差不多,形成一定的默契,他们该去赌场试试水了。
于是到了周末,自如狂敲了一通江舒的门,打算拉着她一起去看本校和隔壁学校女生篮球的友谊赛,想想,要是在华国,可是连女人都少见,现在呢?
篮球赛呢!白花花的大腿!还随便看啊!
这么好的事,怎么也要带上江舒一起啊!
希孟被吵得打开门,&1dquo;不要敲了,她一早就出门了。”
&1dquo;出门?”自如一脸疑惑,&1dquo;她也知道有篮球赛?先走了?”
&1dquo;不是,”希孟冷淡的说,&1dquo;听她说是社团活动。”
自如的脸刹时沉了下来,对着门就是&1dquo;砰”的踢了一脚,&1dquo;哼!”又自个出去了!
他心中不愉,见到希孟那张死人脸,心情更差,他咬着牙问,&1dquo;篮球赛你不去吧?”
希孟冷嘲一声,&1dquo;你自己看得开心。”
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希孟关门看书,是书不好看还是牌不好玩?
他敢保证,就算是江舒在,也不一定像陶自如那样对光腿女人感兴。
自如听到希孟的话,心情稍扬,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
嘿,江舒,你行啊!亏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什么!
他气势汹汹的一个人走到篮球场,对着满场的女人又生起了气,可恶!这些人打篮球就打篮球,居然没穿短裤!包那么严实做什么!
他倒是没想过,江舒是真的对这个没兴。
江舒此时和其余几个人一同搭车到了赌场,因为还是学生,他们提前做了一番伪装,各自去买了假、眼镜框,穿上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衣服。
他们把自己分成探风和真赌客,探风的驻扎在赌桌前小赌,一直算牌直到稳赢的牌局出现,再告知真赌客下大筹码。
他们设定了各自的暗号便于同伴理解,比如撩头代表赢面是正9,而摸耳朵、摸鼻子、摸手指,就连说的每个单词,都代表不同的含意。
霍宜修戴上假,粘上假胡子,手指微微凉,有些不安。
江舒则戴上眼镜,打上胶,把脸和露出的皮肤涂得微黑,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轻笑,&1dquo;你怕什么,还没赢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