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时节,虽然白天时气温仍旧燥热,但夜晚已经有丝丝凉风了。尤其是这夜的风更甚,呼呼作响,是暴雨的前奏。
三木好了很多,他将哮天的骨灰装进聚灵珠里密封好,又穿了一根黑色的绳子戴在手腕上。
入夜,晚风带雨,丝丝缕缕撞击在玻璃上,屋内灯火通明,白扭扭窝在沙里看一本老旧的线装书,书上的繁体字密密麻麻成竖排列,还有一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图形。
空青端坐在电视机前,脸上带着困意,像是老年人一样明明已经困倦了仍不肯去睡,仿佛只要离开电视机就会突然精神一样。
“去睡吧。”
顾生实在看不下去。
空青的眼皮本来已经合上一半了,听了这话眼神猛然聚焦摇了摇头道:“我没睡,我看电视呢。”
“老大!那个应殿炜去世了。”
三木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手里拿着手机,手机屏幕散着亮光,他将屏幕朝着大家道:“今天下午一点抢救无效死亡。”
“怎么会。”
空青这下真的精神了道:“上次来我看他的状态不像将死之人,虽大限不远,但倒也不至于就这几天的寿命。”
“嗯。”
白扭扭附和着:“他怎么死的?”
“心脏病突。”
三木回答道:“并没引起什么舆论,毕竟他也足够老了,这病大家都觉得很正常。”
“应老板可是台湾省有名的财阀,说他富可敌省也不为过。”
“你还知道他什么?”
顾生望着空青。
“他有很多太太,有名分的,没名分的,但是他只有一个孩子,就是他原配夫人生的儿子应观陈,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那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女学生呢?悠子,深作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