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自相残杀的异类最后面,白色连衣裙的“少女”
出现了。
ta手握着画笔,一边走一边向上搅动。
画笔周围的“色彩”
随着画笔的搅动而变化。
当画笔沾染上越来越多的“色彩”
,周围的环境却褪色了。
ta周身就仿佛围着一圈黑白的光环,走哪里,搅动画笔,就会把颜色吸走。
那到底是什么?是序列武器吗?
如果是武器,倒是可以试试看将其【顺手牵羊】过来。
不过他还一次都没有用过这招。
“初次见面,‘演奏家’。”
画家颇为礼貌的打招呼道。
ta站在厮杀的人类和异类中间,血溅到ta,会自动失去色彩。
这让ta洁白的连衣裙上仿佛沾了很多的墨点。
“异类姑且不说,杀死这些可怜的,无辜的人类,难道你的心不会疼吗?”
司鸿羽拉着琴,感知能力尽量捕捉住画家。
但无论他怎么感知,都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们都被你变成了怪物,还想杀我,哦,我没杀人,画家先生。”
司鸿羽表情和煦,声音也很温和。
“呵呵,真是的,会拉小提琴就以为自己是艺术家了吗?竟然随意品评我的作品为‘怪物’,算了,你是瞎子,你怎么可能明白色彩的艺术?”
“那么,先不说这个,你既然知道他们本来是人类,你却还用你拙劣的音乐蛊惑他们,伤害他们,你不内疚?”
司鸿羽挑了挑眉毛。
想不到,画家是这么爱说话的吗?
司鸿羽冷笑一声
“关我屁事?”
“哼!粗鄙,难怪你的音乐里没有灵魂,就算你不是瞎子,你也没有资格自称为艺术家。”
我什么时候自称“艺术家”
了?
“一口一个‘瞎子’,我至少比你这个女装癖强多了,我听说,有些有勃起障碍的,就特别喜欢穿女装,你是不是啊?所以才在自己家里养了个异类,因为正常的女人,你根本没法满足对吗?画家?哎呀,该不会,你那玩意也是画上去的吧?”
司鸿羽虽然平时看起来温和儒雅,但他上辈子在教团里,不管活的死的什么三教九流没见过?真要让他骂街骂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当然,义父很讨厌说脏话,因为义父是个极其儒雅的人。
所以,司鸿羽骂街从来不带脏字。
画家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