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出!
两人轮流开车,幅员辽阔的地域,就算看到的只是草也心情舒畅。
傍晚,他们终于抵达今晚人入住的客栈。
开店的是一对从台湾来的夫妻,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和和气气的,办入住的前台墙上还挂着两把吉他。
老板给他们办理好入住,还特意问他们:“我们客栈今晚办个烧烤活动,两位有兴的话可以过来玩玩。”
余隽说:“好啊。”
两人进了房间,住的二楼,后边能看到远处的不高的山。
余隽趴在阳台上:“原来平原上也有山啊。”
司茂南贴过来:“嗯。”
两人开了一天的车,挺累的,上午的兴奋感过去后,现在降了少许。
他们的行程并没有定得很死,时间很自由,自驾游,想玩几天就玩几天,也不一定要去逛景区,只要他们想去的地方,能去就去。
两人稍稍梳洗一下后下楼找吃的,老板热情的邀请他们参加家庭烧烤聚会,还有几位今天刚入住的客人,余隽和司茂南也坐下了。
客栈老板走南闯北,很会聊天,前来的客人也都是不同的职业,两男两女,四个相约好请年假出来玩的年轻人,女孩子们也活泼大方,男孩们则风幽默,至于那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可以忽略。
司茂南全程戴着棒球帽,好几回几位年轻人都想问他是不是司茂南,都被余隽找借口糊弄过去了,老板看过司茂南的身份证,但他懂得保护客人的私隐,自然没多说,一晚上相安无事,没人再怀疑司茂南大明星的身份。
相谈甚欢。
晚上十点,大家就回了房间。
余隽靠在司茂南的腿上转着电视台,听着本地台主持人用当地语言播报夜间闻。
司茂南手指滑过余隽的,余隽调小电视机的声音,问他:“问你个事儿啊。”
司茂南靠着枕头,正犯着困:“嗯。”
“你那个病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他和司茂南分开几年后才得这个病,应该不是他的原因,工作压力应该也不是,肯定有个导火线。
被问到这个,司茂南:“想知道?”
“嗯,不能说吗?”
“能说,我想想怎么跟你说,怕污你的耳朵,一直没告诉你起因。”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一次聚会,当时在剧组认识一个制片人,他非要请我们几个主演出去玩,我不胜其烦,当时心情可能也不是那么好,就去了,只当却喝点酒,应付一下就回来。谁知道那个制片人比我想象的恶心,他带我们的是高级俱乐部,但是干的都是下充的勾当,一开始他请来的那些大大小小演员和陪客都还挺正常,到后面就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