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七,你说张大怎么还没回来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没到京城,韩轩就说服了张大,叫他回去告职,然后过来帮自己,而张大也答应了。
“公子,这不是才过了一天而已,应该也快回来的了,实话说,一天没见,我也有点想他的。”
“嗯,好吧,但愿没什么事吧。”
韩轩听完担心也少了些。
“公子,到了。”
韩轩下了马车看了一眼门匾,张府,这地方不难找,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的了。韩轩对着门口的家丁道:“麻烦进去通报下,就说韩轩前来拜访。”
门口家丁仔细的看了眼韩轩,然后跑进去禀报了,没一会,张宗庭那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韩贤侄喜迁新居,老夫还没去看望呢,你就跑过来了,要是让你府上的那些客人知道了,还不把老夫一顿说了。”
“张伯父说的那里话,谁敢说你,小子第一个饶不了他。”
张宗庭既然想跟他亲近,韩轩也乐意叫他一声伯父。
“哈哈,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里面去,待老夫备酒好好畅谈一番。”
张宗庭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然后招呼着韩轩往内堂去。
待主客坐好后,韩轩给张宗庭满上酒,两人碰了一杯,韩轩开口了:“早上时候小侄观伯父好像有什么话要讲一般,所以现在匆匆忙忙的过来,聆听伯父的教诲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说到底还是那李幕的问题,老夫与他斗了十几年了,知道他一些底细,他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张宗庭呷了一口酒,神色略显凝重。
“哦,小侄想知道伯父为何要他跟斗,只是认为他贪赃枉法的问题而已?”
韩轩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打听起来,但却见张宗庭拿着酒杯在思量着,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再次开口:“要是不方便说,伯父也不要勉强自己。”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人都死了,就是他李幕知道了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张宗庭说的这话,意思是即使韩轩传了出去,让李幕知道了也奈何不了他,总的来说,就是张宗庭还没有百分百信任韩轩。
韩轩也有些尴尬,但是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只能等待张宗庭的下文了。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老夫那时像你这般年龄,也是由科举入朝的,年轻气盛,仗着有些才气,到处得罪人,与老夫交往的朝臣却是寥寥无几,其中有个大老夫近十岁左右,老夫与他亦师亦友,他才学惊人,时常教老夫一些处世之道。”
张宗庭说到这里神情有些落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与那人促膝相谈时的情景。
“经过二十余年的艰苦,老夫坐上丞相的位置,而他也成了翰林院的掌院学士。”
韩轩听到这时候眼皮一跳,他说的这人感觉就是自己的老师,激动了一下又仔细听下去。
“十二前,在朝换代,老夫被皇上调到了御史大夫的位置,而他依然是翰林院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只是他见不惯那种污秽的东西,时常说话若皇上生气,十年前,他整个家族被皇上配沧州,却在途中惨遭灭门。”
韩轩现在已经确定这人就是老师了,他再次听到老师的事迹,还是忍不住眼睛湿润起来,别过头擦拭了一下。
而张宗庭也是满脸忧伤,眼睛红红的,他看见韩轩这副模样,以为韩轩被他说的事感染了,也没去多想。
待过了一会,张宗庭狠狠的说道:“我知道这些都是李幕在背后搞的鬼,但是老夫却不能为好友做些什么,老夫悔恨啊,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现帮助他,呜呜。。。。。。”
说到最后张宗庭居然老泪纵横呜咽起来,这着实大出韩轩的意外,他竟然当着自己一个后辈的面做出这种事,看来对老师感情应该没有什么虚假成份,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