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只碗,醒酒汤?
里面仅剩的残余告诉他,温情什么时候学会做那个?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温良不自禁的皱眉,那女人昨晚没回来?
那是谁送给他回来?
手机响起的时候他看到几个字:醒了吗?车钥匙放在门口可看到?
是孟琳?
他握着手机坐进了沙发里,感觉浑身都沉甸甸的。
好久没有这么疲惫的感觉,然而在抬手,把手机划开,看着上面刚刚看了一遍的字眼,突然就想给她打个电话。
心里竟然一下子脆弱无比。
孟琳还在床上等他的回信,翻来覆去,她知道自己有可能等不到。
但是又莫名其妙那么担心他。
昨晚温情打电话给她,说温良在会所喝醉了的时候她的心就开始疼。
手机突然响了,不是信息声音,是来电铃声。
她震惊的爬了起来,蹭的一下子,然后低头看着手机上显示着温律师三个字,一颗心就开始错不提防的砰砰砰的用力跳着。
“喂?”
“什么?”
“我马上过去。”
几乎是脸都没洗,随便拿了套简单清淡的穿上就往外跑。
孟妈妈正在沙发里看报纸,听着声音转头看去,看到的就是女儿的背影了。
温良躺在沙发里,傲慢的眼神望着手里的手机,然后直接关机。
他不能再想那个女孩子了。
他不该再亏待自己。
更不该错过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孟琳到他家里的时候他已经换了家居服,倒是把孟琳给震惊了一下子。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平时穿着西装时候的严谨冷漠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更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而已。
温良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怎么敢,带着点风流倜傥的感觉,那眼神似浅匪浅的叫人捉摸不透又显得高深。
“进来再说。”
她笑笑低着头走进去。
昨晚第一次来的时候感觉就很怪异,总忍不住紧张。
现在是上午,可是还是会紧张。
原来紧张是不分白天跟晚上的,她突然发现。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脏骤然发紧是为什么她不是不知道。
他浅浅的一笑:随便坐,要喝点什么?
“你不是头疼吗?我给你买了药。”
她没回答,反而拿出从包里给他买的治疗头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