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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渺猛地转过头。
萧与卿!?
她想起来了,昨晚她在酒吧喝了两杯酒就被人纠缠上了,后来……萧与卿出现了,再后来,他带她去了医院。
再后来呢?
时渺正想着,萧与卿已经抬手将旁边的温度计拿起,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正常。
他算是松了口气,然后将温度计丢开,“说吧,你欠我这人情,打算怎么还?”
时渺还有些懵,却是下意识的开口,“谢……谢谢。”
萧与卿翻了个白眼,“就这?”
“那……您想要什么?”
萧与卿看了她一会儿后,突然笑,“不如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是弄成这样的?你后背是被鞭子抽的吧?是……容家的人干的?”
时渺愣了愣后,点头。
“你犯什么错了?”
时渺垂下眼睛,咬了咬嘴唇后,轻声说道,“我偷东西了。”
“你?偷东西?”
萧与卿忍不住笑,“别逗了,你是被冤枉的吧?然后呢?你就这样跑出来了?”
萧与卿的话说完,时渺突然顿住了,她看着他,声音颤抖,“为什么……您会觉得我是冤枉的?”
“嗯?这还用想吗?”
萧与卿那理所当然的定论让时渺的眼眶一点点红了。
昨天面对耳光和鞭子,在对着他们下跪磕头时都没有掉的眼泪,此时突然一滴滴的往下掉。
她的肩膀也颤抖的厉害,“是……不是我,我不是小偷,我真的没有。”
“怎么哭了?那你怎么不辩解?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没有偷吗?”
时渺摇了摇头,眼泪却掉的越凶了。
萧与卿看了她一会儿后,突然将她的手拉住!
“走!”
“去……去哪儿?”
“去帮你找回场子!”
……
“萧先生,我还是自己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去解释清楚的。”
车子就快抵达容宅的时候时渺才算是清醒过来,随即开始极力阻止萧与卿。
后者却摇摇头,“他们这些人我最清楚不过了,都狗眼看人低,你放心,我会给你撑腰的。你也不用太感动,我就是喜欢助人为乐。”
“萧先生,我很感谢你,但是您这样的话,我可能会更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