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保镖说,严喻请她过去,她不知道有多开心,还以为自己太漂亮,引起了严喻的兴趣。
谁知搞清楚了以后才知道,严喻原来邀请的是沈以念,根本不是她沈沁语!
沈沁语百思不得其解,凭什么?凭什么沈以念能被严喻准许,她跟严喻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搞清楚,沈沁语特意没走,藏身二楼没人的厅内,等听到动静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沈以念被一个男人抱走了。
那个男人是谁?也是东秦的?可是为什么会跟沈以念那个贱女人认识?
沈沁语嫉妒到面目扭曲,更想到沈以念可能比她先一步攀上东秦的人而后怕。
她不要再被沈以念踩到脚底下了!
想到这里,她眼眸一闪而过狠毒,迅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
陆忱席将沈以念扔到副驾驶上,扣上安全带,就开始一路疾驰。
他开车很猛,沈以念本来胃就不舒服,这下子更跟翻江倒海似的,一下车,就开始吐。
陆忱席点着根烟等她吐完,沈以念吐够了,也不知道清醒了点没,直起身子,与陆忱席搁着两米的距离对视。
沈以念眼睛很漂亮,水汪汪的,雾气很重,看上去好像是哭过的小鹿,可眼型又并不无辜,反而有点勾人,尤其是在某些地方,尤为突出。
陆忱席喉结窜动,沈以念扭着腰走过来,他等着她来动手动脚,她也恰好凑过来。
下一秒,沈以念扯着陆忱席的风衣,开始给自己擦嘴。
擦完嘴还十分嫌弃,“好硬的纸巾。”
陆忱席脸色沉下去,“沈以念,你知道这件衣服价值多少吗?”
“多少?”
“你跳断了腿都赔不起。”
沈以念指着他笑,“你知道我跳一次舞多少价位吗?我可是维特大师亲口点名要培养的学生!他这辈子,只收两个学生,其中一个就是我!”
“是吗?”
陆忱席扯了一下领带,“那你怎么没当成?”
沈以念愣了一下,思绪涣散,随即没头脑的来了一句,“你不相信?我跳给你看!”
她穿着显露身材的长裙,在路灯下,姿势摆得很优雅,点足,扭身,下腰。
然后就在起跳的那一刻,膝盖刺骨尖锐的疼痛,让她踉跄的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
陆忱席上前扶她。
沈以念缄默许久,一抬头,眼睛红成一片:“徐晋亦,你这个混蛋!你说你不喜欢我抛头露面,说只想让我跳舞给你一个人看,我为了你……放弃了进修展的机会,你却嫌弃我不如沈沁语……你还是人吗!”
她怨恨到极致,眼泪大片大片的掉。
陆忱席眼神也冷淡到顶点,甩下她,径直朝着别墅进。
沈以念一擦眼泪,哼哧哼哧跟上去,“徐晋亦!你别跑!你心虚了是吧?你终于也知道愧疚了!”
奈何前头男人越走越远,沈以念连忙小跑,着急了,一下子扑在陆忱席后背上,两条腿夹紧陆忱席的腰。
“不许跑不许跑!”
陆忱席意外之余,脸色垮下来,“沈以念,滚下来!”
沈以念拼命摇头,人却蔫了,“我背我去睡觉吧,我累了。刚才碰到徐晋亦那个贱男人了,下次我见到他,一定赏他两脚!他以为他是谁,你比他厉害多了,我要嫁给你,让他后悔一辈子!”
陆忱席冷笑,一掌拍在她屁股上。
“沈以念,你是真醉了,还是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