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席青筋暴起,他对气味很敏感,难以忍受下去,干脆抓着沈以念的手臂往二楼带。
等到了浴室门口,陆忱席扯下领带,“脱衣服。”
沈以念瞪大了眼,陆忱席一脸嫌弃,“你又在幻想什么?我是打算给你洗澡,你带着这个味道,三天都散不了。”
“啊?你给我洗澡?”
沈以念双手互胸,窘得厉害,“不用了吧……”
这也太难为情了,他们之间关系虽然亲密过,但是也没到坦诚相待给对方洗澡的地步吧!
“你放心,我有经验。”
“什么经验?”
“我养过狗,还亲自给它洗过澡。”
“……”
谢谢啊,她更害怕了!
不管怎么别扭,沈以念还是赶鸭子上架的被陆忱席擦了身子。
等被抱出来的时候,沈以念头只顾着低着,脸红到根本抬不起来。
陆忱席好笑,这个女人脸皮不是按斤称的吗?怎么现在又知道害羞了?
不过她因为害羞安静的时候,倒是挺让人满意的,而且身材和相貌,即便放眼东秦,也没有比她更出挑的,尤其是学过舞的身段……
陆忱席皱眉,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现在可不是惦记她身材的时候。
刚将沈以念放到床上,她就自己裹着被子。
陆忱席拦住,“还没完,伤口要上药。”
“奥……”
沈以念咬住唇,等待陆忱席的动作。
到最后,陆忱席都有些不耐烦了,问她:“你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再过一个星期吧。”
陆忱席脸一下子黑了。
第二天早上,陆忱席还在置气,迟迟没有下来,沈以念却是神清气爽。
解决了井冶的事,她从内而外感觉都好了不少。
现如今,只要早点去公司,将所有关联项目的负责人全部找出来,一一盘问。
吞脏不是小事,如果都是她的人接手,那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引,才会出这种事还无人察觉。
坐车到公司,沈以念下车时,现公司门口围着一堆人吵嚷。
她不明所以,准备绕开进去。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她就是井冶项目的负责人!”
蓦地,那群人直勾勾的冲过来,还没等沈以念反应过来,其中一人扑上来,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杀人犯!你给我偿命!给我偿命啊!”
对方崩溃的吼叫,拿着杀人偿命的牌子拼命往沈以念身上砸。
沈以念伸手阻拦,然而那些牌子还是毫不留情的砸在她的手臂上,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