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沈以念没有坐上去,仍旧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对方并不气馁,拼命跟沈以念拉拢关系,到最后蹦出一句,“你昨天没回来,是跟谁出去了啊?那个男人,貌似不是凉城的人。”
沈以念睁开眼,看着女人谄媚又精打细算的表情,顿时间什么都明白了。
“是谁,你想知道吗?”
——
张芬到了别墅,摘下墨镜,就看到郑所源对着古董花瓶擦了又擦。
听到张芬进来的动静,郑所源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意有所指:“自从巴结上沈毅政,你就再也不来这老地方了,刚才接到你电话,我还以为你打错了呢。”
张芬很优雅的坐在沙跟前,“我这不是避嫌嘛,毕竟咱们都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成为沈家的女主人,你也成为局长。不过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呢。”
“真的?”
郑所源半信半疑,把张芬搂在怀里。
张芬顿时跟没有骨头似的,缠上郑所源。
郑所源很得意,“这么主动?沈毅政呢?他没有讨你关心?”
张芬慵懒地解开郑所源的纽扣,“他一个天天坐板凳的,哪有局长你……骁勇善战。”
郑所源哈哈大笑,“看来区区沈毅政,也不过如此!”
他将张芬抱到腿上,迫不及待的动手,张芬压住他躁动的手臂,“等一下,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
好事被打断,郑所源满心不快,“快点。”
“死鬼,急什么。”
张芬撩起丝,很自信自己的魅力,眯着眼睛问:“我听说,沈以念那个贱丫头昨天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你还专程去送了,那个男人,是谁?”
“原来你是为了沈以念的事来的?”
郑所源表情一下沉下来,把张芬推开了,“你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说你怎么突然联系我。”
张芬愣了两秒,很快又缠上去,“吃味了?以现在我的身份,这不得找个好点的借口,才能正大光明的来找你吗?我要是不想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只是想见你了,才亲自来的。”
这一通安抚,郑所源尤为受用,本来冷却下来的表情,一下子眉梢又扬了起来。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张芬又问:“快告诉我,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沁语说可能是东秦的人,这是真的吗?”
郑所源想到那个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很是紧张:“不然呢?要不是东秦来的人,我怎么会大半夜亲自到警局去迎接。”
“居然是真的?”
张芬抬高声音,从郑所源身上起来,“那他是谁?!”
如果是严喻那还有得挽回,她咬紧牙关,“是严喻对不对?是不是他!”
郑所源摆了摆手,“是陆忱席!”
——
“什么?陆忱席!”
女人险些破音,看着沈以念平静的脸,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干笑两声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吧?陆忱席,那不是东秦商界的传奇吗?你跟他能认识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