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沈以念根本不信,严喻就吹吧,一个保姆,再厉害,能达到月薪十万的薪资就已经顶天了,她以后可是前途无量的!
陆忱席懒得跟她多说。
沈以念一个人喝了两碗汤,喝的都有些撑了,在院子里消了会食才回房间。
然而在关门之前,冷不防一只手伸来,挡住她的动作。
从门与框的缝隙,沈以念对上陆忱席黑眸,猛然咯噔一下,心都乱了。
“干……干什么?”
沈以念咽了咽口水,“我要休息了……你找我有事吗?”
陆忱席瞥了眼房间,“我不是还没给你上药吗?”
“哦哦!对,我还没上药……”
沈以念醒悟地打开门,心里还有些窘迫。
她还以为陆忱席是来继续……
不对!她想那么多干什么,为什么还会有失落的情绪,她可没有期待!绝对没有!
揉了揉通红的脸,沈以念低着头往房间去。
陆忱席迈入,这一次关了房门,却没有很快过去,而是摸到锁的位置,“咔嚓——”
反锁上。
沈以念听到门锁的声音,猛然回头,“你锁门干什么?”
陆忱席语气平静,“待会你不是要脱衣服吗?当然要提前锁门,不被云嫂撞到引起误会。”
“好吧。”
沈以念压下躁动的心思,拉开抽屉,将药全都拿出来,放在柜台上。
柜台面前是一面镜子,把她脸照得很红,眸子里波光潋滟,像是期待被人采摘的玫瑰。
沈以念心跳不由得加,都不敢看自己了。
陆忱席不知不觉间出现在身后,冷不防,腰的位置被薄凉的指尖轻蹭,引起一阵战栗。
她惊慌失措,陆忱席还问她:“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上药了。”
确实不是第一次上药了,但是沈以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为什么紧张。
只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咬牙解下纽扣,一横心扒了个干脆。
镜子里陆忱席的目光倒很冷静,解下她身上绷带重新上药包扎,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将里面的情绪都掩饰的很好。
沈以念能感觉他很有分寸的上药,而不是特地想做些什么。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另一丝情绪,让她想埋到土里。
“好了。”
回过神来,陆忱席结束一切,重新将她衣服披上,“伤口养的还算不错,明天只要晚上上一次药就行了。”
“哦哦……好。”
沈以念抓紧衬衫。
陆忱席却没动身离去,只是通过镜子,和她对上视线。
沈以念心跳停了一拍,陆忱席低声问:“要不要再继续,没做完的事。”
“……”
分明是个掌控别人的上位者,却又像是诱惑别人的恶魔。
沈以念只感觉之后,她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
因为后背有伤,她只是坐着,陆忱席也很温柔的掌控着一切,可第二天早上,她腰还是疼的直不起来。
陆忱席已经去公司了,她只龇牙咧嘴,扶着腰下楼。
心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绝对不要干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