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逐渐往上,不期然间,对上了一双压抑着谷欠@望的眸子。
漆黑,眩晕。
婉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
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遭吗?
她那好嫡母真的是狠心啊……
还有她那十六年都未曾见到过的亲生父亲,在知晓嫡母背地里的动作的时候,依旧默不作声,任由她被下人践踏、冤枉。
可那个孩子明明就不是她动的手啊。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这个还未成型孩子的离开的罪名落在她的头上呢?
她不明白。
她不甘心……
恍惚中,她看见男人眼睛里浸透着的哀伤和歉意。
两人靠得很近很近,以至于她可以清晰地听见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对不起……”
她听见男人在自己的耳边低声道。
对不起什么呢?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这辈子的结局。
没有尽头。
“对不起……”
“你是谁?”
“刀客。”
婉璟听见男人沉稳而又带着冷漠的声音。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婉璟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随着滴落的泪光一闪而过,在昏暗的一豆青灯下散发着令人心魄的光芒。
顺着眼角,随即没入身下大红色的喜被中。
“好,我答应你。”
达康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
——手动分割线(不能再写了,再写就给禁了。)
“薛将军,布匹够吗?若是不够的话,我手中还有一批货。”
阮玉卿看着坐在上座的薛闻,道。
只见案首上的女人抬起头
,笑道:“此次还多亏了阮姑娘,这些布匹恰好够,就不必再麻烦阮姑娘了。”
阮玉卿卿摇摇头,故作伤心地叹口气道:“原来薛姐姐同我如此生分,不过是一批货罢了,姐姐还同我这般客气做什么?”
听见阮玉卿的回答,薛闻眉眼间柔和了不少,声音里带着些女子的明媚:“你倒是会打趣我来了,放心吧,若是有困难,我定会向你说的。”
“此次来北疆预计留多久?”
说到正事,薛闻正色道。
阮玉卿自然也是明白,薛闻并不是要赶自己走,而是如今北疆的形势越发的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