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他处理桃子丢门外时间的三个字回他,“不方便。”
这会儿缓过劲儿来,我才想起,这男人强占我,我还跟他提离婚,所有好处都被他占尽了。
感觉自己吃了大闷亏,还一点都不计较,我自问做不到。
“我是看起来好欺负还是说,”
他笑着问我,“睡了地板,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心里平衡,舒坦。”
小心思被他看穿,我也毫不掩饰,“你怎能一点惩罚都不受呢。”
我原以为他会不同意,或者说他睡客厅的沙,可到最后他却什么都没说。
床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是古凉夜的短信。
—瑞瑞,下周手术。
那个对着视频喊我姑姑的小男孩五岁了,手术后就能够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我盘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手机呆。
直到听见司寒璟叫我,我才回过神来,“你到底要想多久”
他擦头的手,顿了顿,淡淡的回我,“古凉雨,你可真够薄情,当初结婚你任性洒脱,如今离婚还真是一点都不打算慎重。”
我薄情?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说的好像他在这荒唐的婚姻中倾注了多深的感情似的。
“你很急?”
“啊,”
我望着不远处的男人,刚洗完澡,头未干,有种极致的性感。
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有点啊,要不我先搬出去,等你想好了,我们再约或者你打电话给我也行。”
司寒璟看我的眼神淡了下去,回道,“你还是住这里吧,万一你搬出去刺激到我的决定,对你那就得不偿失了。”
接着又听见他低低缓缓的声音,“最迟五天吧。”
五天?
考虑到时间并不长,我点点头道,“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