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脚并用四处挥着,不想要他们靠近,扯开嗓子的大喊着。
“告诉我,密码和钥匙。”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钥匙和密码啊。”
“还磨叽什么,”
男人忽然冷声说,“都禁了大半个月没碰女人了,不想?”
“想,想。”
“那就快点,动作迅一点。”
围着我的几个男人大笑着俯视我,看我就像看任人宰割的小动物一样,挣扎绝望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此刻的我在他们眼中就活生生是一个女奴,是供他们泄欲望的工具。
人间地狱。
神经不知什么时候高度紧绷着随时会断开,“滚,滚开,不许靠近我。。。。。滚。。。。”
只听甩我巴掌的男人对着其中一个说,“让你小子占个先?”
“嘿嘿,那怎么好意思咧。”
看着那个比较瘦小的男人,在我还来不及央求时,一把勾住我像拎小鸡仔儿一样拎了起来,往旁边的草丛里拖。
嘎巴一下,神经断了。
我奋力挣扎着,全然不顾肚子是否有孩子,尖叫着,“求求你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行吗,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反正你肚子里的种也不可能保得住,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很温柔的,”
男人应付着,手却急不可耐的往我身上重重抓了一把。
正频临死亡的时候,我突然尖叫道,“钥匙,钥匙,我告诉你钥匙。”
“猴子。”
猴子像被色迷了心窍般红着眼看着我,硬生生的停住手。
我看到了一线生机,立即道,“钥匙,钥匙在我办公室左手边的抽屉里。”
“密码。。”
“密码我真的不知道。。。”
我哭着,心里绝望到了谷底,一直沉,一直沉,不断的往下沉。
撕拉一声。
衣服被人撕开,粗糙的魔掌伸向我,如恶魔般残忍。
“滚开,畜生。。。。”
那根弦断了,我撕心裂肺般的吼着,视线定格在男人痛苦又扭曲的脸上。
两眼之前,全是白茫茫一片,不敢确定自己到底生了什么。
只听周围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
紧接着,我好像就站在了一片黑色的土地上,那土很奇怪。
整片地都干裂成一块一块的。
每块都像书本大小,四四方方的,中间全是一指裂缝。
密密麻麻,一块挨着一块。
而我,站在原地,看着裂缝中的颜色由黑变红,再滋生出一排排的蔓藤,且不断向上滋长。
我有些慌了,却不知该怎么走,也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境。
蔓藤长得很快,很高,很快头顶上乌泱泱的一片看不到天空,它们不停的在我头顶上互相纠缠,蜿蜒,打结。
像蛇,却比蛇更柔软灵活。
坚不可摧。
我伸出手,试探性的想要去触摸,可伸出手却什么也触摸不到,如空气一般。
一筹莫展之际,听到远处有人低低唤我的名字,我听了无数遍的名字,此刻却如此的讨厌。
正如心里想的那样,讨厌着我肮脏的身体。
“古凉雨。。。。。”
“古凉雨。。。。”
“古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