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工厂的老板就是偷偷吧残料废渣倒进河流里,这条河的下游有个村庄,村民都是靠这条河水浇灌田地,据说丰收一年不如一年,而且好多人吃了蔬菜大米身体也不适应,这才现了问题往上捅了消息,才查出是这河水的问题,这家工厂被查了,老板也坐牢了,你看废弃这么多年,地质还被污熏成这样,片草不生啊,来的路上可是到处绿草啊,这带,连根枯草都没。”
“嘿嘿,老大,没想到你这么有文化。”
“滚犊子,没文化怎么做你老大。不过话说回来,还是我们廖哥有头脑,说不要那一百万就不要,等着干更大的一票。”
“可,可是我们也在这儿待着会不会对身体也不好啊?”
“不会,咱们待不了几天,你看你还戴着个口罩,里面那女的还什么都没带呢。”
“那也是。”
“去,进去看看那女醒了没?注意客气点,那可是我们的财神爷。”
“好勒。。。。。”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咯噔咯噔的。
化学气味?
对孩子肯定得有一定影响,怎么办,怎么办。。。。
我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只稍微想动一下都动弹不得,又被一股气味呛得想打个喷嚏都打不了,踹口气都很困难。
“哟,醒了啊?”
听到男人声音我才抬起头,见他背对着光,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只凭这并不粗狂的声线判断他是个成年人,但年龄应该不大。
“呜呜呜。。。。。”
我挣扎的猛摇头。
“别挣扎了,省点力气吧。”
他愣了下,步伐缓慢的向我靠近,“廖哥说除了不能放你走,其他条件都答应你。”
“嗯嗯,”
我倦缩着,连点头。
心想,你他妈把我嘴捂着,我怎么开口提条件!
这男人似乎明白了,慢慢蹲下,带着鸭舌帽和口罩,除了那双眼睛我什么都看不了。
“还别说,这么看你还真挺漂亮的,”
一把扯掉粘在我嘴上的东西,痛的我浑身的神经都在喧器。
缓了口气,我问道,“廖以源人呢?”
“廖哥出去买东西了。”
然后,又突然嗤笑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皮肤好,长得也好看,而且还好香。”
我在心里骂了句流氓。
可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还有鼻息间闻到的年轻男人的气息,那是淡淡的烟草味。
“咳,咳,”
对视了一眼,我心底逐渐淡定下来,“有水吗?我想喝水。”
“嘿,你这女人倒真有意思,一般人这个时候不是该害怕,喊叫,哭一哭吗?”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你倒好,冷静的一点都不害怕,还问我要水喝,不怕我毒死你啊。”
“你刚不说我是你们的财神爷么,怎么舍得毒死我,”
我轻声的说。
“埃,我说你这女人还挺聪明,什么都知道,省事。”
一双清澈干净的黑眸看着我,“等着啊,我去给你拿水,不许喊,听见没有?”
我点了点头。
几秒后,他拿过一瓶农夫山泉,给我喂了口。
喉咙润了润,人清醒了不少,我看着他说,“现在几点了?”
“快九点了。”
九点了?也不知司寒璟回家没有,知不知道我被人绑走了?
拧了拧眉,又说,“你不是要钱么?钱我也有,我可以给你们好几倍的价钱。”
“哪那行,”
他也同样拧了拧眉,大声说,“做人要有信用。”
这倒给我说懵了,绑匪也有信用?
我当即接上他的话,“那我们另外做笔生意,我给你钱,告诉我谁出了一百万让廖以源绑架我的?”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那笔生意我们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