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问鲛人解毒的法子,不关西门的事。”
他说着伸手探了探水面。
南宫羽韵在一旁听着,接着猛地想到某件事,顿时一脸严肃的问他,“温兄,你说这鲛人,记仇不记?”
此话一出,众人的头齐刷刷的看向左修竹,而被看的那人则是撇过脸去不看几人,脸上写的满是“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
“当时情况紧急,你又不是不知道。”
关键时刻还是江夜岚替人解了围,他胳膊肘碰了碰温如玉。
温如玉看了眼他的右臂,问:“你胳膊还疼吗?”
“疼也没用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江夜岚说。
温如玉摇摇头,对南宫羽韵说:“林姑娘,我水性好些,我下去探路。”
她应着点头,说了句小心点,话音刚落,扑通一声,水面上泛起个大波澜。
几人围在边上看水下的情况,即使他们现在还没下水,众人的呼吸却已经随着温如玉的下水而停止了。
随着江夜岚一声长叹,温如玉在水中探出头来,若不是知道他是个男儿,还真当美人出浴,不过也没有谁规定过不能有男美人。
“下面有出口,是通向西门的鲛人潭的,我去了,看见了刚才袭击我们的那两只鲛人。”
温如玉用手轻擦去脸上的水滴,说道。
江夜岚一听马上说:“她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她们的手尾被绑住了,”
他此时已游到岸上,说:“里面的警卫似乎是知道她们出来过了。”
“难道这个泉迥不就是为了让鲛人出来活动而设置的吗?”
南宫星问道。
温如玉嘴角上扬,有些苦涩的笑说:“小妹妹,这世间最脏恶的便是人心,他们既然能把这些鲛人关在不见光的水下牢笼里,就能永远关押。”
江夜岚看着他,听他说完后心不由的揪了下,想说些安慰的话但到了嘴边却成了,“阿玉,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他神情似乎有所牵动,但很快就恢复过来,说道:“我又能瞒的过江兄什么呢?”
听他这样说后江夜岚眉眼一颤,只缓缓开口道:“我没瞒着你。”
“温公子,那地方现在可是有守卫?”
南宫羽韵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换了话题。
温如玉摇摇头,“没有,但除了方才袭击大家的那两只鲛人,我还看到几只,她们虽未被锁住,却并没有危险可言。”
“为什么这么说?”
她想问清楚些,但被温如玉一口否决。
“有什么是不能去了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