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柔说刚才与林暮寒交手的蛇爹乌琼,是圣蛇类,它守护这片领地很长一段时间了。
若是有人惊扰了它,必定大难。
南宫羽韵本想反驳,是她吹箫引得那蛇出来的。
但她回答道,那只是这里的习俗,而且,舞蛇并没有要伤害几人的意思。
南宫羽韵心里骂到,长虫都要咬到自己肉上了,还没伤害。
那…大难有解脱的办法吗?她问。
安清柔轻轻摇头,未言。
直到最后的时候,她起身要离开时才说出了那领行为的意思——外族人见了狂兽城人身上的纹身,要么娶,要么嫁,除非一方以死解题…或已有伴侣。
南宫羽韵听后视线与之相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安清柔已然离去。
她听后心情复杂,双手捂住耳朵将手肘抵在桌子上,默默恼悔。
最后也没听到安清柔推门时,趁着门声小声道的一句话,“只不过被拒绝的狂兽城人余生将孤独终老…”
林暮寒安静待着的时候莫名散着一种英气,南宫羽韵脸贴在他手背上,静静看着人的睡相。
没曾想这人眼皮微微颤动猛地睁开,两人相视,南宫羽韵迅松开手来往后退去。
不料一个没稳住,半身往一旁倾倒去。
好在林暮寒一手将她揽了过来。
“小娘子如此重心不稳,可如何是好。”
他笑说。
昏黄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十分温和,南宫羽韵没做回答,拍拍下摆坐到床边上,伸出手去。
示意他将手臂交给自己看看,林暮寒得令,乖巧的将身子往她旁边贴。
红肿的痕迹没有消去,反而扩散了,这可是奇怪,小老头的药失效了?
她疑惑的心说着,又抬眼见到他的脸,上面依旧挂着笑。
“现在怎么办?”
南宫羽韵说。
林暮寒像是完全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说:“莫急啊小娘子,你可是忘了小相公是什么人了?”
“那又怎样,能解毒?”
她一脸怪异的看着眼前这人,心说,你死了,我倒不是必须孤独终老的。
没想到林暮寒笑的可是开朗,道:“当然,不仅能解毒,还能长生不死不老。”
南宫羽韵自是不信,毕竟这世上唯一能长生不老不死的生物只有一个,那便是青鸟。
就算青鲛是青鸟的后人,但她却有一半鲛人的体质,鲛人寿命极短,这青鲛的寿命到现在可没有一个准数。
林暮寒见她这幅思考的模样,甚是不想打搅,满脸宠溺的看着眼前这人。
南宫羽韵意识到这人在盯着自己脸瞧,便伸手摸了摸,心说,怕不是刚才趴着睡时将脸压红了一片?
他笑笑,说了句小娘子真可爱,便一个后仰打算睡去。
她见状,起身要离开,却被林暮寒拉住了手。
“小娘子,别走,我害怕。”
他一副小孩子的嘴脸说着这话。
“害怕?我不害怕你?”
南宫羽韵笑道。
两人嬉闹,聊了会儿,南宫羽韵实在拗不过这人,便熄了灯,侧在床边上很快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