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你快说。”
江淼淼吓坏了,聂谦都说很严重的事,那一定是非常非常严重了,江淼淼急得不得了,“谦,你快告诉我。”
聂谦又叹了口气,低沉地说:“水儿,我得了一种病。”
谦病了?还是得病,一般小病多说生病,只有很严重的病才叫得病,谦是得了什么病,江淼淼觉得眼前发黑,声音都颤抖起来:“谦,你怎么会生病的?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几天就病了呢?”
江淼淼说着就要哭出来。
“水儿,你别哭,我没病,我逗你的,”
一看吓着江淼淼了,聂谦慌了,也不玩深沉了,赶紧澄清,“我没病,真的,我好着呢!”
说完,聂谦展示自己雄健的肌肉。
“你真的没病?”
江淼淼将信将疑,她带着哭腔问,“你不要骗我!”
聂谦心疼极了:“我也不是没病,只是不是你想的那种病。”
“那是什么病?”
江淼淼一头雾水。
“相思病!”
聂谦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沉,“你一走我就得了相思病,吃饭也不香,睡觉也不香,就总是想你!”
“刚才我洗完澡上床了,病症更重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才给你打的电话。”
聂谦的声音透出一丝委屈,“水儿,你不在身边,我一下子真的有点不适应。”
相思病?江淼淼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下来了,她刚觉得生气就听到聂谦说她不在身边,他不适应。
又想到他打这个电话只是因为想她,江淼淼的气又突然消散了。她想自己对聂谦的思念不也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让她激荡难安吗?
想到这儿,江淼淼说:“谦,其实我也生病了。”
“你也生病了?”
聂谦又被吓一跳,“什么病?你哪儿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江淼淼幽幽地说:“医生看不了。”
“什么病医生看不了。”
聂谦着急,“你去的那个医院?省一医还是军区总医院?”
“心病。”
江淼淼说,“就是心脏经常会翻江倒海似的,然后经常会觉得像掉了什么东西似的。”
聂谦大惊:“翻江倒海这么严重?水儿你怎么了?怎么才回去几天就这样了?不行,我要回去,带你去看医生!”
“没事的,谦,其实这个病还有一个名字,”
江淼淼不再吓聂谦。
“什么名字?”
聂谦连忙问。
江淼淼看着聂谦,轻轻地说:“它的另一个名字和你的病一样的。”
“和我病一样的?”
聂谦第一次露出呆滞的表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