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傅灼也没什么区别。”
钟世瑜说。
“钟世瑜。”
程曼都听不下去了。
她们三个都不懂射箭,可是有穆修远在前,钟世瑜在有对比的情况下就算是不懂的人也看得出。
穆修远是真的在认真练习。
钟世瑜就是完成任务。
“你这样说太过分了,队长也是想你挥全力比赛。”
花忆柳说。
“她不过就是自己想要第一而已。”
钟世瑜不想玩儿了,“反正你爸爸是白衡,你让他给你组个队伍随便玩儿不就行了!”
姜饼饼气的吹了一下刘海,“真随便啊,你就一直随便下去吧。”
“过着你随便的人生,随便的上大学,随便的毕业,随便的交一群乐色朋友,随便的结婚,随便的和别人生个小孩,再随便的养大孩子随便的死掉。”
“不可以吗?”
钟世瑜反问。
“当然可以,所以你这种随便祸害别人的人也就配一辈子当傅灼身边的一条温润的狗罢了。”
姜饼饼指着他的肩膀狠狠点着,“在我眼里你连傅灼都不如。”
傅灼至少还有脾气!
钟世瑜是一点脾气都没,说多了就那副还要他怎么样的表情。
“我建议你绝后吧,你这种随便的人就适合孤独终老,不要祸害别的女生和她的孩子!”
“一个连自己职业规划都没有的人,一个只知道不行就花钱找别人陪玩的人!”
“一个未来里只能靠父母养着随便过完啃老一生的人,指望你有出息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你还好意思和穆修远比?”
“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人穆修远天赋不强但他努力!”
“别人不是白痴,就算不懂这个也看得出谁更努力,谁更想靠自己闯出一片天!”
“不好意思,我们理念不和,你要滚就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