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看在我们不只是认识的份上,上车,我载你。”
“去哪。”
“随便你去哪。”
“。。。。。。哦。”
这家伙,怎么傻里傻气。不,更像是某种脱人世的神韵。仿佛初生的婴儿,懵懂地接触崭新的世界。
以前狐狸也是这样懵懂的狐狸,蛇教他是非、善恶、好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陈青获推开门,闯进雨里,抓住吴砚之手腕把人塞进车里。一切生得很快,在吴砚之掌心的雨水落地前。
“在你全身湿透前,上车。”
陈青获绕车半圈回到驾驶座,坐进软皮座椅时,他也半湿了。
盛夏的夜,车里原先冷气开得极低,陈青获“啪”
一按关了制冷,又“噼里啪啦”
一通开了除湿,接着拉下吴砚之面前的箱板,刷、刷、刷、刷,抽出四张纸给自己,最后把整包抽纸抛进副驾怀里:“喏。别感冒了。”
“。。。。。。”
吴砚之用一种看手榴弹的眼神看着怀里抽纸,确定它不会爆炸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回了陈青获手边。
“怎么。”
陈青获擦拭自己,啼笑皆非,“怕我用抽纸谋杀你?
吴砚之抠了抠门把,现打不开:“你能安什么好心。”
“放心,我没有劫富济贫的爱好。”
陈青获转动车载广播电台旋钮,挑选一个深夜音乐台,“就想聊聊吴少怎么大晚上淋雨,还一脸被甩的委屈。”
“。。。。”
dJokaari?风格老了点,但适合这个怀旧雨夜。陈青获忽然想起什么:“哦,等等,你不会喜欢姚桃吧?”
“。。。。。。不。”
“可别真是姚桃粉丝。。。”
说起来陈青获还想笑,“毕竟,偶像谈恋爱可是失职啊。”
“谈恋爱?”
吴砚之大概终于被冻着了,浑身一战。
“我看有人总算知道冷了。”
伴着旋律摇晃的jazz-hiphop,陈青获抽出几张柔软面巾纸,抵在吴砚之光滑潮湿的下颌线:“自己来?”
吴砚之瞥他一眼,颇厌恶地。
陈青获左手别过他脸庞:“好了,小公子。我服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