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除了你,谁会养我嘛。”
陈青获用手指挠他腰窝,这时又像一头蛮不讲理撒娇的猫了。
狐狸就是可狗可猫的生物。吴砚之算领教了,可他就是心情不爽快。
“这不是典狱长想听的话!”
“不是!”
口袋里突然有什么小声在喊。
陈青获一怔,脸色骤变,用力圈住吴砚之:“对不起。不该废话这么多。”
“。。。。。。”
郑重清了清嗓,老老实实道歉:“涅涅,我知错了,我再也不皮了。再也不沾这个了。”
是了,再耍嘴皮子狡辩下去,吴砚之迟早又会把他一脚踹开。一个人度过的无数夜,他真的怕了。
吴砚之扭回头:“陈青获。”
“在。”
“酒吧经营困难,你不得不跳,狡说的。”
“。。。。。。”
“以前的,不和你追究。往后再丢我的脸。。。”
吴砚之凑近他,面无表情,不像说笑,“把你脸皮剥下来裹尸。”
陈青获浑身一栗,荷尔蒙与肾上腺素同时暴走,兴奋随着恐惧涌上颅顶。他用双手抓住吴砚之肩膀,把自己贴了上去:“好。下不为例。”
“哼。说话算话。”
“嗯。我知道你说话算话。”
话说得好听,倒是什么抵着,石更邦邦。吴砚之向下瞄了一眼,啧,真是烂货。都从昨晚作到日出了,还没作够吗。
“想都别想。”
“哦。”
陈青获抬起好看的狐狸眼,从下往上,yu望在眼底悄然弥散,“蹭蹭可以吗。”
“想都别想。”
“就亲一口可以吗。”
“想都别想。”
“我是说亲嘴。”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