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他的家居服通常都很宽松,很好脱,林天的手慢腾腾地伸到他的裤腰,心里还处于不可思议中。
傅医生说要干死他!
林天激动的简直要扑上去了。他觉得比起傅医生,自己要更像饿狼一点。
给傅星河脱裤子时,林天刚开始慢腾腾,后来动作里有瞒不住的急躁,傅星河什么也不做,任由林天动手把他的裤子垮到脚踝,然后他脱了自己的上衣。
“内裤……也,也脱吗?”
他吞了口唾沫。
傅星河颔首道:“不脱怎么干你?”
他语气极其平静,和他平时说话没什么不同,声音低几度,也热几度,光是听他的声音,林天就已经不行了。加上傅医生说那样的话……林天耳红心跳起来。
他慢慢又把傅星河的内裤给褪下来,眼睛往下一瞥,就移不开了。傅星河倚靠在沙发上,对眼睛发直的林天道:“你把衣服脱了。”
林天轻轻地嗯了一声,就站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楼上那家的小男孩又开始拉他每日不断的大提琴练习曲。
林天身材很有料,见者行动,属于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傅医生不脱衣服就显得很有肉了。
虽然他俩身高差不多,体重也差的不远,但体格确实有差距。
傅星河眼睛微眯,盯着他瞧。林天有点儿害臊,虽然他已经摸过傅医生那里了,还吃过,傅医生也帮他解决过很多回生理问题了,但是这样赤诚相待,是头一回。
客厅灯亮,从上方打在林天松软的头顶,他的肉体上。
林天站了一会儿,发现傅医生只是不发一言地盯着他,并没有要干死他的意思。
他着急道:“我们就在客厅吗……还是去浴室,床上还是……?”
林天给他提供几个场景,他一早在脑子里模拟过,包括厨房的流理台,书房书桌,露台,冰箱旁。他觉得自己无形之中仿佛暴露了什么,不敢多说,嘴里道:“我去拿套……我买了的。”
他浑身光着就跑进卧室,翻找出套和润滑剂。
他自己在家试过这个润滑剂,自己用手扩张一会儿,就湿了。见傅医生还没进来,林天躲进衣帽间,背对着镜子自己做扩张。他没经验啊,只能大概用手指沾着大量润滑剂松几分钟,手指能进去是一回事,傅医生那个就……林天咬紧唇,心里只有紧张,竟然一点害怕也没有。
他一点不害怕自己被捅坏,反倒觉得那么大肯定很舒服。
他咕咚吞了口口水,听见傅医生进来的脚步声,林天从衣帽间出来,然后坐在了床边。
(和谐大法好,欲上车先看作话!)
于是傅星河就这么干了他整整一夜,半夜才睡上。
林天腰不酸,傅星河射在了套里,然后换了好几次套,每次都让他爽上天。
做爱这样的事,他这会儿才明白,应该是和爱的人一起做的。
傅星河第二天还要上班,林天老早就醒了,他发现傅星河又硬了,是晨勃。
林天果断地钻进被子,舔了他一会儿,他昨天做了那么久,现在还有点松,林天抹了点润滑就坐下去,也没给傅医生戴套,扶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傅星河醒了,林天羞嗒嗒地跟他说早安,“我中午去医院给你带饭,你休息室那床我试了,没有声音的……”
他抓过手机,发现时间不早了,“林天……我要迟到了。”
林天眨眨眼,“不是还有半小时吗。”
“你觉得够?”
他坐起身,揽住林天的腰,把他抱起来走到卫生间,他把林天放在洗手台上,边干活边往电动牙刷上挤牙膏。
林天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手也挂在他的肩上,电动牙刷发出嗡嗡声,薄荷味儿从傅星河口腔里散出来。
他手上动作闲适,和腰发力的律动速度全然不同。
在卫生间折腾了十分钟,林天才想到要做早餐的事。
他什么也没穿,往脖子上套了围裙就开始熬粥,傅星河穿好衣服,进厨房后看见他那副模样,就拉开裤链从身后抱住他。
傅星河没有迟缓地顶了进去,林天双手撑住流理台的边。
眼看着要迟到了,傅星河才从衣架上抓过长风衣套上,拉上裤链,扣好扣子,他那里还是膨胀的,只能用风衣挡了。
林天怕他难受,还想跟着去的,“开我车,我车空间大,我弯腰给你口……没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