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庆的眼睛始终观注着老干爹。乾隆灵魂出窍的样子被他看了个正着,心里美呀,老子手里有万里江山不如儿子手里有撩人的婵娟。后悔了吧?叫你杀我?我这口气没出匀流,想见郑娟,门都没有。
“无道。摇摇你的如意铃,惊惊郑先锋的胭脂马。”
燕庆下达命令。
“师傅,我好象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对你姐姐下手,你不地道吧?”
徒弟还很有个性拒不执行师傅的命令。
“少废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我还不知道谁是我姐姐?你来保护她我用得着耽心吗?过来我教你……”
燕庆在朱无道耳朵上小声说了几句。
“得令!”
朱无道泄去了心理负担。高兴的执行师傅的命令。他拿出了如意铃轻摇了三下,三道飞针刺入了胭脂马的臀部。胭脂马负疼,咴咴乱叫前刨后蹄,“吁……”
郑娟紧勒丝缰,企图把马驯服。受惊后的战马载着她冲出了演武场,顺着飞马关朝天蓬山方向跑去。
郑娟见马劣不听她的指令,所性让它载着她跑去。胭脂马跑出了疾风的度,飞马关上的绿树急的向后倒去,大山在她面前一闪而过。原来飙骑和飙车一样的惊险刺激。
马惊了,演武场上的官兵一阵大乱。燕庆稳坐在点将台。眼睛里看着乾隆,嘴里数着数。1,2,3……。3字出口,白玉狮子兽冲出了演武场。顺着飞马关急追胭脂马。他看了一眼朱无道说。“到了你表演的时候了。”
朱无道原地打转,消失不见。
白玉狮子兽是大宛国进贡的汗血宝马,跑起来似御风疾行,比胭脂宝马的脚程快的多。几息之间就看见了前面的一团红火飞上了天蓬山。
乾隆心潮汹起了滔天巨浪,伊人飘然而逝,仙踪沓迹,又悚然而现,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脑子里没有郑娟,只有他的福晋妙龄少妇,身若柔柳娇上马,面若朝霞开月弓。他回忆和富察双人双骑在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上跑马的欢乐时光。
乾隆思绪随着马儿的奔跑起起伏伏。或许是想的大投入了,前面的红衣妙人在他眼前消失了。
“吁……!”
他勒马四顾,唯有秋风掠过山岗,吹得树枝呼拉拉的作响。人呢?人跑去了哪里?跑马欲扯火红衣,伸手梦醒一场空。千古一帝也难以经受得住大喜大悲的蹂躏打击呀?
“爱妃,你在哪里?”
喊声灌进了玉猪洞里。回声连连。
乾隆神情木然,抬头看天,他的头顶上飘来一块乌云,整座天蓬山暗了下来,吹拂在脸上的风越来越凉,凉风裹着细细长长的雨丝。下雨了?乾隆帝不甘心冒雨慰藉相思,他确实见到了孝贤纯皇后,如果白玉狮子兽再快一点的话。他就不会有遗憾了。”
“陛下!陛下!”
傅恒带着人追过来了。
乾隆在雨中哽咽低吟。“凉秋率感人,况逢形影单,梦见窈窕质,拭巾泪犹滴。
傅恒在秋雨再中哽咽,他能感受到乾隆在绵绵的秋雨中呼唤着姐姐。“回吧,咱们找燕庆要人。”
傅恒也只能用这样的安慰给乾隆帝信心。
回到飞马关,乾隆帝直闯军营大帐,老子直接要人不可以吗?
独狼率守关将士毕恭毕敬的出帐相迎,他不知道当今圣上来了,抱住傅恒亲热。“大帅,这么快回到了老君山,是不是贪恋老君山的酒好喝。今天你还真来了,王妃酿出了新酒,是用云溪山出产的稻谷酿造的美酒,准备明天召开云溪米酒品评会,刚刚把君山王,郑先锋接走。你要是再早来一步就碰上了,”
傅恒看了眼乾隆帝说。“独狼,你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饭,我们吃了好赶路。”
独狼嘻嘻一笑,吩咐旗牌官去安排,他一只独眼盯着乾隆问道“大帅,这位先生相貌不俗,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吧?介绍介绍呗。”
“你不知道更好,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守住营帐,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听明白了吗?”
独狼不傻,他已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天大的干系落在了他的肩上,哪敢懈怠,调来最精悍的部队守卫军帐。
军帐里乾隆食不甘味,只喝了两盅酒。气哼哼的道“燕庆有反骨,你们不觉着他在玩我们吗?傅恒,你不是要我饶了他吗?看我明天如何饶他。”
“给他一刀!”
无影进言。
“不好,不如把他宣进京抓进大礼寺审问。无踪道。
傅恒跑了半日,见到可口的饭菜,只顾填饱肚子,这会儿他不再耽心乾隆帝会杀了燕庆,只是怕燕庆玩过了头,真把皇帝惹恼了,他就是那个两头都不讨好的受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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