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记得投一投再用。”
楼下只有一家便利店,也不知道这毛巾牙刷质量好不好,反正就一晚上,凑合用吧。
“嗯。”
陈串串点个头,拎了东西进浴室。
张衡盯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样子这丫头还没反悔,她——啧,天儿挺冷,他还是赶紧找件衣服穿上。
女孩子就不应该这么撒酒疯,江边那么偏僻的地方也敢下车,拽住她是为她好。
谁知道她衣服那么大。
白瞎长了个圆脸盘,估计也是一味减肥,小肩膀瘦得很,那样冲他龇着锁骨,张衡承认,他的脑子当时一下就蒙了。
亲她的滋味一般,一是她嘴里的那股酒气挺难闻,二是她明显缺少这方面的经验。
于是他给她走开的机会。
可人不稀罕。不光不稀罕,还挺勇敢地自己凑上来。
第二次亲她,她技巧拙劣态度却配合得过分;说要带她回来,她也只犹豫了一秒就坐好了等他开车。
行,事不过三,待会出来你要还是这样死倔,陈串串,别怪哥哥我无情。
张衡正这么想,浴室门打开,陈串串走出来,套着他的t恤抱着自己的毛衣站在那儿,头发还是干的,看来洗了个战斗澡。
他可不是要和她打仗。
“过来。”
张衡冲她招手。
陈串串抖一下,然后走过来想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
张衡好笑,毛衣又不能防身,还抓着干嘛?既然穿着他的衣服走出来,她就应该明白没可能再把自己的穿回去。
拦住她,张衡直接把陈串串拖到两腿间站好,抓了她怀里的东西丢到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把人抱到身上,管她情不情愿,坐好。
“冷不冷?”
他低声问。
陈串串点头,背却僵着跟他保持距离。
他说了,事不过三,她的运气早就用完了。
摁了她的头下来亲,一股牙膏的辣味,张衡忍不住微笑,总比刚才的酒糟气儿好闻多了。
看来洗澡多少还是让她清醒了点,这次陈串串没有再像刚才在车上那样回吻,虽不阻拦他却也不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