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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的眼神柔和极了,微光间,泛着细微缱绻的意味。
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祁白默默地看着她,又叫了声,表作同意。
茯笙惊喜地蹭了蹭他,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她清了清嗓子,弯着眼眸,温柔地喊了一声,“大白!”
祁白抬起头看她,叫了一声。
“大白大白!”
祁白叫了两声。
“大白大白大白!”
祁白又叫了三声。
啊啊啊!大白可爱!
女孩眼冒星星,激动地低头吧唧一口在祁白的小额头上。
“……汪?”
轰——的一声,
祁白一下子热意从脖子涌上额头。尤其是刚刚被女孩唇瓣碰过的地方,隐隐烫。
此时,如果没有毛的遮掩,便能轻而易举的看到祁白此时早已成为了煮熟的螃蟹。
祁白楞楞地看着茯笙,凤眸微瞪,闪过一丝呆滞和迷茫。
她……她……亲自己了!?!
祁白平日里即使是面对枪口也能保持冷静清晰的脑子仿佛一下子被一个吻给丢到爪哇国之外了。
此时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一切机器仿佛都运转不了了。
只剩下一颗心在不知疲惫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看着大白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迷茫状态,茯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弯弯如月牙,狡黠而灵动,像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然而祁白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凤眸微眯,迷茫消失殆尽,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深不可测的眸子紧盯着茯笙的红唇,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带着深意。
女孩偷笑够了,小脸重返一本正经,腮帮子微鼓,眉眼间,透着一副我要严肃的神情。